“刘大人,这都是命啊,只可怜我那苦命的儿……”
刘季起身扶起老人,又看向钱庸的妻子。
“钱庸的离去让您受苦了,今后您就是我的亲妹,有我在必护您周全,不让您和孩子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钱庸的妻子哽咽着点头,泪水浸湿了前襟。
刘季接着抱起钱鹏,温和地说。
“鹏儿莫怕,你父亲是英雄,从今往后你跟着我,我会亲自教导你,让你读书明理,习武强身,日后定给你谋个好前程,不负你父亲的期望。”
钱鹏睁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抓住刘季的衣襟。
安抚好钱庸的家人,刘季带着钱鹏回到府中。
他对钱鹏关怀备至,亲自教导他读书习武,不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寒冬腊月,从未有一日懈怠。
一日,刘季正在书房教导钱鹏读书,书声琅琅,这时,下属匆匆来报。
“大人,朝中御史杨辉大人求见,如今就在外面。”
刘季眉头一皱,心中疑惑。
“他来所为何事?”随即说道:“他来做甚?让他进来。”
杨辉趾高气昂地走进书房,脸上皮笑肉不笑。
“刘大人,真是春风得意啊。”
刘季冷冷地看着他,说道。
“杨大人有何贵干?”
杨辉阴阳怪气地说。
“刘大人如今权倾朝野,威风八面啊,连沈家都被您连根拔起,手段高明,真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刘季怒视道。
“杨辉,你少在这里冷嘲热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的安定,为了律法的尊严!”
杨辉哼了一声。
“刘季,你别太嚣张。小心爬得高,摔得惨,这官场的风云变幻,可不是你能掌控的。”
刘季站起身来,走到杨辉面前,挺直脊梁。
“杨辉,你若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怕我?有本事就在朝堂上光明正大地较量,靠真本事说话,别在这背后使阴招,说风凉话!”
杨辉脸色一变甩袖而去,边走边道。
“刘季,咱们走着瞧!”
钱鹏看着这一幕,不解地问。
“义父,这杨大人为何对您这般态度?”
刘季摸了摸钱鹏的头,说道。
“鹏儿,官场心难测,只要我们坚守正道就无所畏惧,不必在意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的嫉妒与诋毁。”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季在朝中的威望日益增高,而杨辉对他的嫉妒也愈发强烈。
一日朝会,杨辉当着众臣的面,再次向刘季发难。
杨辉拱手向嬴昭进言道。
“陛下,刘季虽在处理沈家一案中立功,但近来其权势过大,恐有专权之嫌。”
刘季怒怼道。
“杨辉,你莫要信口雌黄,恶意诬陷。我所做一切皆为陛下和朝廷,问心无愧!”
众臣在一旁窃窃私语,朝堂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嬴昭坐在龙椅上,面色凝重。
“杨辉,你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不可妄言。”
杨辉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陛下,虽暂无证据,但臣担忧长此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