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殿下的德行,必然光照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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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营后,牛进达、李海岸弄了两只羊来烤,李道宗、谢映登、侯君集、秦琼、程知节等大将则是在拼酒。
李承乾和上官仪则是坐在灯火下对弈,看到下面将军们的肆意,也是淡淡一笑,将军百战死,战后的欢愉,都是生死间搏出来的。
上官仪落了一子:“殿下,这长安非议,可是不少啊!”
李承乾冷冷一笑:“非议,什么非议!孤灭了薛延陀汗国,难道有错了?”
将军难免阵前亡,他们上了马,拎起了刀,那就有死的觉悟。上了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李承乾还真不在乎他们说什么,从始皇帝到如今,历朝历代,有哪个储君完成封狼居胥了?没有,他是第一个,就凭这个,他就得了个免死金牌!
当然,他算是理解卫公了,只要把仗打完了,便总有人嚼舌根子,说这,又说那!说什么啊,还不是眼红,看不惯别人立功!
这次,在薛延陀牙帐,他缴获的金银玉石玛瑙折合银钱,至少两百万贯,还有一百七十万近铜铁,六十万匹战马,驮马牛羊四百余万头。这是一笔多大的钱啊,抄国之富,还有比这更挣钱的买卖吗?有这笔钱,国家五年不必担心财政问题,可以肆意的在地方开发,想做什么都行。
“你以为陛下要的是什么,不仅要他们的命,还要薛延陀汗国之财,用他们钱,补贴我们的内政,不好吗?”
做儿子的,自然是以君父为准,陛下要什么,李承乾就去做什么,其他的,自然有君父为他遮掩,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默契,李承乾毫不担心。
等他们回到长安了事态也就平息了,到时候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有什么可担忧的。
倒是让李承乾觉得奇怪,薛延陀部的余孽,竟然还有来大军行刺的、截囚的!他们几十万大军都没办到的事,难道就想靠这几个残兵败将做到?真不知道是夷南太得人心,还是这些人愚蠢到了骨子里!
上官仪呵呵一笑:“殿下,谁还没点亲信,夷南那么大一个可汗,自然会有忠心侍主的。”
不过,程处默做的挺绝的,每次都把人拖到夷南面前杀掉,搞得夷南是又哭又骂的,上官仪真怕,夷南被他刺激疯了!
李承乾摇了摇头:“不怪处默,他的那些兵都是带了多少年的,这次阵亡了四成,他能不恼火吗?”
说到这个,上官仪也是頟首表示理解,这些带兵的,都是这样的,都把兵当成自己的命。上官仪跟了一路,与将士们相处,也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同袍之情甚过手足。
“至于,夷南,你不用担心。这狗日的怎么说也是个可汗,要是这都承受不了,他早让人剁了!”
“等他到了长安,也让他在两仪殿跳舞,颉利死了,总不能没人接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