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说：“两千份。”
印刷厂老板闻言，怔忡了良久，好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问：
“多少份？”
陈凡重复了一遍：“两千份。”
他继续补充道：“我希望你能尽快印刷完毕，最好能在一小时内完成。我时间有限，耽误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追加加急的钱。”
“不用不用！”
印刷厂老板声音激动：“两千份一共是五块钱，你把钱给我，我马上给你印刷。”
老板自从开了印刷厂后，接到的都是小订单。
他没有想到，陈凡一开口就是印刷两千份。
五块钱，可以顶他五天的收入。
因为陈凡要求的数量多，印刷厂很重视，没多久就印刷完成了。
陈凡把两千份传单放在一个包里，挨家挨户地发传单。
他发传单，不仅仅只是把传单放在门口就完事了，而是会敲门，把传单送到人家手里。
他再次敲响了房门，这次开门的是一个戴眼镜的老太太。
陈凡一看，就知道这户人家是有钱的。
八几年能戴眼镜的老太太，不是知识分子，就是富贵人家。
陈凡把传单递过去，开始推销起来。
“阿姨，你看看，凡莹果业，就在前面那条街上，这里有红枣、粑粑柑、橘子、凤梨……价格优惠……”
陈凡嘴皮子溜，一长串的话，他没多久就说完了，还口齿清晰，没有错字。
老太太接过传单，看了一眼，道：“价格倒是比水果市场还要便宜。”
陈凡立即解释：“我们是直接从果农手里批发来的，所以价格便宜，还保证新鲜。”
“行，我去看看。”
老太太拿着传单，出门去了。
像老太太这样的人，不是个例。
光一上午，陈凡就说动了五十几个人去凡莹果业买水果。
到了下午，熟能生巧，陈凡说动的人就更多了。
等到傍晚，陈凡两千份传单全部分发到户，确保中城区每户人家都知道了有凡莹果业的存在。
陈凡即便忙碌了一整天，也不觉得累。
这种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拼搏奋斗的感觉，让他充满了精力。
回到凡莹果业，里面有四五个人在看水果。
柳婉莹给他们介绍：“这个是粑粑柑，和橘子味道差不多，但是比橘子好剥，而且更加大，更加甜。”
说着，柳婉莹剥开一个粑粑柑，拿出几瓣，分发给买水果的人吃。
“味道确实不错，给我来五斤。”一个大哥当即拿出两块钱。
其他的人也买了几斤。
陈凡见状，也加入了推销的行业。
等到了九点多，才逐渐没有人来。
陈凡给柳婉莹捏了捏肩膀：“老婆辛苦了。”
柳婉莹眼波含情，深情款款道：“我只是待在店里，你还要东奔西走，你比我更加辛苦。”
陈凡笑道：“为了你和朵朵而工作，我一点都不会觉得辛苦。”
两人手牵手，一起回家。
到了家里之后，朵朵连忙迎上来。
“爸妈，朵朵还没吃饭，朵朵饿了。”
陈凡和柳婉莹这才想起来，晚上忘了回家给朵朵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