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渊手上有两个西凉奸细,还有五百匹西凉种马。我想知道那两个西凉奸细的身份,还有,五百匹种马,我也想要,我长留山的马场就缺种马。”
凌惊阑侧目,桃花眼迷离,带着三分痞气,“你打算坑陆长渊一把,忘了他是你夫君了?”
这天底下没有风夜听海探听不到的事,这天底下的事,没有能够逃过惊阑公子的眼,也没有从风夜听海买不到的消息。
窦锦昭懒得和他打太极,“你就说你有没有具体信息吧,要没有,我找别人了。”
这激将法对凌惊阑挺好用,“如你所愿,那两个西凉奸细中确实有一个就是拓跋昱,他隐瞒了身份,陆长渊也没有发现。”
窦锦昭正要问,窦妙锦难道没认出拓跋昱,自嘲一笑,下定决心要跟人家私奔,怎么会认不出人来!
“你说窦妙锦会不会想办法,让陆长渊把拓跋昱给放了?”窦锦昭寻思道,窦妙锦没有将拓跋昱的身份告诉陆长渊,她也必然怕拓跋昱将她私奔的事说出来,兴许还有别的隐秘。
“在这件事上,你要不要助她一臂之力?”凌惊阑暂时不知道窦锦昭的心思,“那五百匹种马虽然表面上在陆长渊手中,实际上早在他离开渭州前就已经和渭州辛氏将马给换了,他带进京的五百匹种马是从辛氏马场出来的。”
窦锦昭眼睛都亮了,黑纱幂蓠后面就好像是闪着两颗星星。
辛家搭的是定国公府这艘船,前世,辛家还送了一个女儿进京给陆长渊做小。
见鹿过来了,在门口禀报,“公子,定国公携窦家二小姐上山,要买红染姑娘的下落。”
凌惊阑歪在椅子上,手指头在桌上敲了敲,“给你一个为风夜听海做主的机会,想不想要?”
窦锦昭看都不看他一眼,目视前方,啜了一口茶,“你应该知道,红染的消息是我让人递给你们的,怎么,打算给风夜听海换主人了?”
“做梦!”凌惊阑吩咐见鹿,“五千两银子,把红染姑娘的下落告诉他们,还有,问一下定国公,要不要买窦二姑娘的一个消息,一文铜钱,我们卖给他。”
窦锦昭朝凌惊阑一脚踢过去,“别坏我的好事,否则,我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凌惊阑没有躲,窦锦昭这一脚力道不小,他俯身揉腿,窦锦昭别过了脸,“你是缺胳膊还是断腿了,想碰瓷?故意不避开我这招?”
“你不就是要出口气,我要是避开了,再给你机会放个大招?”凌惊阑凑上前看她的脸,“怎么,不打算过日子了,以前不是一直都说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窦妙锦中了情丝毒,你还真打算让红染给她解毒,成全他们?”
窦锦昭站起身来,斜睨凌惊阑,“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脸上这鬼面具取下来?戴着难看死了。不管你这张脸是夜叉还是修罗,有我在,就没有修复不了的,要不要考虑一下?”
凌惊阑当她放屁,也跟着起身,“问别人名字前,先自我介绍,想看我的脸,先把你的脸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