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个妾室,侍奉人的命,从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娇惯着,我前些日子听说…她做了些不利于你的事,今日就且让她站着,也明白些什么叫做主奴之分。”
沈月蓉心中冷笑。
这群人还真是虚伪至极。
自从杜菀回府之后,不管是腹中胎儿所用,还是她本身,傅恒钰一直用着这些年来攒下来的银钱贴补。
可谓是一时风头比她这位当家主母都有些光亮。
“立规矩也不急于一时,更何况大家都在吃饭,让他一个人在那等,确实有些不妥,还是坐下来。”
沈月蓉一边说着,一边便伸手将杜菀拽了过来,硬生生的压在了一旁的椅子。
“母亲,月儿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如今我已是深宅妇人,确实不该总是在外出头,这三年我也累了,便想着将手中的生意先行,让诸位管家看着,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情,我在集中处理,其余的…就不必再回秉于我了。”
“你这意思是…不想管家中的生意了?”
老夫人有些迟疑,毕竟之前无论怎么说,沈月蓉都不愿意放手。
沈月蓉点了点头,“我之前不也同母亲和妹妹说过,若是母亲和妹妹能够解决困难,我自然愿意拱手相让,只是从前一向觉得妹妹年纪还小,难免担不起责任,所以才一直落在我头上,不过最近发生的些许事情也让我改观,便想着让妹妹与我多学习。”
“那是再好不过的事。”
老夫人牵过傅恒月的手,又拉过沈月蓉的手,将他们二人的手叠在一处。
“大家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和我的,如此就应该是如此相亲相爱。”
这样的好消息,让老夫人笑的嘴角都要咧到了耳后。
沈月蓉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希望到时将军府看到那些账目,能够真的处理清楚一切事宜。
傅恒月担心着诗会的事情,“嫂嫂,你如今这腿一直都不好,怕是折腾去龙安山,难免有些劳苦,步入这一趟,就我替嫂嫂去吧,我也好…同永安郡主认识认识。”
老妇人只是说想让沈月蓉带着她出去见见世面。
沈月蓉甚至没想到她会想直接代替自己。
“你的意思是…让我直接把请柬给你?当做永安郡主邀请的那位坐上宾是你?”
她毫不吝啬的点了点头。
“请柬都是按照人头制的,就算是嫂嫂想带我一同前去,怕是也…有些不妥。”
她叹了口气,一副故作惋惜的样子。
“那可是这京城之中所有才子佳人汇聚之处,我从小便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便想着…若是能够借此好好的与京城的那些小姐妹有所往来,或许往后对将军府也有助力,嫂嫂,我从小到大所求的你都会满足我,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吧?我保证绝对不会给嫂嫂丢人,嫂嫂便同意了吧,求求嫂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