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宁带着甄菲菲回到客栈时,韩破虏和李立青也刚刚回来,凌宁便让甄菲菲先回房间,他去了韩破虏的房间,问道:“你们出去一天了,情况如何?”
韩破虏拿出一张欠条,笑道:“回禀殿下,幸不辱命,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凌宁接过欠条,仔细一看,好家伙,一天的赌博下来,楼海夫人足足欠了六千两。
“一天就输了这么多,楼海夫人是赌疯了吧。”凌宁忍不住问道。
韩破虏解释道:“赌博玩的不仅仅是技巧,更是对心性的揣摩,她拿到好牌后,肯定想把输的钱赢回来,于是拼命加赌注,这样越陷越深,最后便输成这个结果。殿下有所不知道,我们回来时,楼海夫人吓得瘫软,据赌坊管事说,加上她之前输的,她已经欠了一万一千两白银。”
“就凭楼海的家资,能还上这笔钱也得大出血,现在的楼海恨不得杀了她。”凌宁笑道。
韩破虏又道:“殿下,那我和立青明日便登门要账,殿下还是别去了,以免暴露身份。”
“好!你们俩要小心。”凌宁想了想,便没有执意同去,安全第一。
随后凌宁回到房间,夜里继续和甄菲菲共赴巫山,享受人间极乐。
次日。
凌宁没有贪恋被窝,起床后便在客栈后院练拳,练的依然是八极拳。就当凌宁练完整套拳,站着呼吸吐纳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鼓掌声。
回头看去,不远处的柱子旁边,站着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他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凌宁。
凌宁眉头一挑,他竟然没有发现对方是何时出现的,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对方也是个高手。
“阁下,在下不是故意偷看,只是来这里散散心,碰到阁下练拳。阁下的拳法刚猛玄妙,乃是一套上乘拳法,在下看得认真,忘了回避,冒失了。”男子拱手解释道。
凌宁随意道:“随便练练,让兄台见笑了。”
男子顺势道:“在下白启,幸会幸会!”
“你叫白起?哪个起字?”凌宁面露惊讶,忍不住询问。
这让白启纳闷,于是道:“其先入者,举为最启。阁下认识我?”
“不认识,是你的名字和一位前辈的名字同音,但他的起是从走巳声那个起。”凌宁有些失望。
是啊,怎么可能是白起呢,能有一个穿越者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事。
白启察觉到了凌宁眉宇间的失落,于是道:“看来阁下对这位前辈非常尊敬和尊重。”
凌宁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现在的他抵触陌生人的接近,会认为对方是别有用心。
“兄台请随意,告辞。”凌宁随口一声,转身离开。
白启目送凌宁离开,自语道:“在喀英城这等小城,竟然能遇到如此不凡的人物,真是意想不到啊。师父说我的机缘在西域,来到西域大半年了,游历诸国,迟迟没有找到机缘。师父啊师父,你是能力不够,还是故意考验徒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