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大对人家问雪姑娘一见钟情!他来教坊司,是为一睹问雪姑娘近况!”
“玩笑开太过,老大要不高兴了。”
林尘一脸惊奇。
“既是一见钟情,那怎么来教坊司仅是看看!不与那问雪姑娘,共度良宵呢?”
“可能是因为,问雪姑娘非寻常女子吧!人家如此惊才绝艳,花容月貌!”
“喜欢她的人,比老大有身份者,多得去呢。”
“但,问雪姑娘到如今都一清二白,连入幕之宾都没有。”
“世道如此,大家都不待见我们这些武夫!或许,问雪姑娘亦是如此。”方开摇头,说出一番推测。
“我觉得,是老大他沉默寡言,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更不懂如何接近问雪姑娘。”
这一点林尘赞成。
“确实,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年轻的小古板!”
此话一出,三人没忍住低笑出声。
“好,别站在这儿!咱们到教坊司坐下,喝上酒慢慢聊。”
“等我一下!或许,我能帮老胡追到问雪姑娘,当是报答他为捞我忙前忙后。”
林尘去问人借纸笔,很快回来把一张叠起来的纸,塞到胡放手中。
“老胡,别说我不讲义气!把这个拿好,一会儿有机会你念与问雪姑娘听。”
胡放一头雾水,打开纸张一看,面露惊喜之色。
“走吧,进去吧。”林尘拍着胡放的肩膀。
一行五人走进教坊司。
这教坊司布置得非常有意思。
进去后,一路向前,是一处刷着红漆的木栏。
再往前,是一处人造水池。
这个季节没有莲花,只在水面放一些荷花灯作为景。
水面上方,是一个舞台。
此刻,已有教坊司善舞的女子,在翩然起舞。
这里是一楼。
任文东引着林尘几人上二楼,高处风景更好。
三楼,是教坊司姑娘们的住处,还有一些晚上待客的房间。
这教坊司,布置得很喜庆。
到处红绸,张灯结彩,跟有人要成亲一样。
这没问题啊!
来这儿的男人,确实是夜夜做新郎。
教坊司的龟公走过来,谄媚着和林尘几人开口:
“呦,几位爷,楼上请啊!有常来往的姑娘吗?”
苏勃已如同回家一般熟稔。
他张望一番,最后拉过来一个粉衣姑娘在怀中。
“小青姑娘,几日不见,甚是想念!怎么今日见到爷?不过来呢?”
这位教坊司的姑娘看到他,立马媚眼如丝,无比熟稔地靠在苏勃怀中。
“奴家这不是不太方便嘛!今晚没办法陪您啦。”
“怎么不方便?莫不是小青姑娘有其他相好?”苏勃不信这位姑娘的话。
小青怕惹上事,连忙解释。
“爷,这是说哪里的话,还不是您不懂得怜香惜玉,害得奴家到如今,身子都没恢复过来吗?”
闻言,林尘瞥一眼苏勃。
别说,他头发乌黑浓密,胡须汗毛亦如此。
这看着是雄性激素甚高的模样,那真可能和这姑娘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