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绝对不能放过唐山。”陆东风万分愤恨。
翟耀明看向林尘,握着他的手,后知后觉道:“幸好,你前去突厥藩王的驻扎地时已将那畜生看守起来,不然我简直不敢想,你的行动会不会被他泄露给突厥藩王。”
“林将军,这信上没落款,我们得想个办法指认唐山,让他伏诛啊。”
“突厥藩王阿史那沙必都在我们手上了!他可以作为人证,这些信都能作为物证。”
“这些信纸比较特殊,放在蜡烛上稍微烤一烤,会出现一座山峰的印记,用来证明是唐山所写。”
有如此铁证,将士们一时间没什么好说的。
“真想马上把那个畜生打死。”
陆东风低声嘀咕一声,其余人嘴上不说,心里都是这么想。
桌上的酒菜,众人都觉得索然无味。
林尘见状干脆站起来,对愤怒中的众将士说:“既然大家都对唐山恨之入骨,那干脆先去唐山那走一趟,先去收拾他一顿吧。”
林尘话音刚落,翟将军第一个站起来,示意林尘一起去。
此刻,唐山的监军府里。
他被方开看管着,整整一个月未出门,到今日,已是忍受到了极限。
“让我出去,本官又没犯什么罪,哪怕你是镇抚司的人,也不能这么将我软禁,放我出去,我要到陛下面前状告你。”
唐山被气得跳脚,额头青筋暴起,就这还自诩文人,只是被软禁而已,竟沉不住气来。
唐山可以说是做贼心虚,他心知不会无缘无故被监视软禁。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会不会是林尘知道什么,才让这个镇抚司的人一直监视他,还不让他出大门。
唐山被困在这座小院子里,整整一个月,他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
这让他睡觉都睡不安稳,总被噩梦所惊醒。
唐山对面,方开抱着刀坐在椅子上,这么静静看着唐山跳脚。
他甚至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因为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唐山这么跳脚已经很多次。
他起初还能像看猴一样看热闹,但次数多了,真没什么意思。
“想状告我?行,你先出得去这扇大门再说吧。”唐山脸色铁青看着他。
这小子不拿尚方宝剑做要挟,他怎么可能出不去。
原先,唐山想要派管事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结果被面前这个锦衣卫打得浑身是伤,至今都下不来床。
“林尘在哪儿?他怎么还不过来?无缘无故让你软禁本官,怎么都该给本官一个说法吧?他究竟死到哪里去了?”
方开面色一冷,受不了这唐山诅咒林尘。
什么死不死的,简直不像话。
“老子来了!”方开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方开回过头,才发现是林尘,带着苏勃、胡放和众将军副将们过来。
方开站起来,朝他们奔过去。
“林尘,勃哥,老大!你们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