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一直都是破布麻衣，连一件像样的小裙子都没有。
还有太多太多的心酸，像是巨大山石，压在刘远的心口。
刘远双眼湿润，眼眶发红，低下头来，沉默不语。
程静珍心疼地抱起孩子，连忙安慰着。
“小瑛乖，你爸爸不走，不走，放心啊，有你阿斌哥在，一定会没事的。”
听到程母说到阿斌哥，小女孩的哭声逐渐小了一些。
她仰着小脑袋，大眼珠上闪着泪花，问道：“阿斌哥呢，他在哪里？他在哪？”
程母抱着小瑛坐到中间位置，伸出食指举在中央扶手上方，道：“看，你阿斌哥就在那。”
前方的刘凯威被人抬到自己的表哥身边。
他微微侧着脑袋，和牛斌的眼神对上的一瞬间，顿时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牛斌，想不到吧，我会这么快回来，你……”
刘凯威原本要将他酝酿很久的《凯威嚣张语录》演讲一番。
可是不曾想，牛斌却是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打断了他的话。
“等一下，先别说话。”
说完，牛斌也不理会他们，直接转身来到皮卡车的后排车门旁。
伸手拉开车门。
程母好奇地看着牛斌，不知道儿子要干嘛。
牛斌看着小姑娘，露出温柔地笑容，张开双手：“小瑛，来！”
小瑛闻言，立马离开程母，非常激动地投入牛斌的怀中。
抱起孩子，牛斌轻声责怪道：“怎么又哭鼻子了，小瑛不怕，有我在，从此以后，谁也不会欺负你。”
“谁要是再让你哭鼻子，我牛斌一定把他打成猪头！就像这样，吼吼！”
牛斌在小姑娘身边轻声安慰道。
还学猪叫了几声。
“咯咯……”
小瑛在牛斌怀中，紧张的情绪瞬间舒缓了下来，再被牛斌这么有模有样地一逗，笑出了声。
这也难怪，毕竟还是八岁的小孩子，注意力很容易就被转移。
然后牛斌也转头看向了车里的母亲还有前排的牛宏、刘远。
说道：“爸妈、远叔你们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牛斌再次来到车头前，站在了刘凯威的对立面上。
刘凯威此刻脸色铁青，气得咬牙切齿。
刘凯威：“牛斌你很不错，死到临头还敢这么狂？就算你是异能者又如何？你能护得住你身边的所有人吗？”
牛斌眼神微眯，目露冷光，道：“你尽管试一试，我也警告过你了，再让我看到你，我可不会这么仁慈，嘿，你也很好！”
刘凯威眼睛一睁，愣住了。
没想到牛斌会说出这句话，他想起了，牛斌之前打断自己腿的时候，说过别让他再看到自己的话。
他带着这么多人来包围牛斌，原以为就算牛斌不是跪地求饶，也是为了家人的安全委身妥协，至少也是低头认错。
哪怕就是硬碰硬，也不会这么狂到没边。
真的是没算到，这个牛斌竟然从来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一口怒气直冲天灵盖，刘凯威破防了，他脸色狰狞地大吼道：“牛斌！我今天一定要你死！不！我要先折磨你的家人，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在你面前痛苦地惨叫！我要让你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