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外室就被挠了一个满脸开花,惨叫连连。
跟过来的人看得津津有味,许是见孙母神情太凶狠,尽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
反而全都堵在门口和窗户处,一边看一边起哄,见孙母和外室扭打在一起,更是激动地血液都沸腾了。
孙父昨晚喝了不少酒,又跟外室在床事上闹了大半宿,许是宿醉太重,直到外室被孙母打得半死,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看到那么多人围在寝室里,孙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余素香当了那么多年外室,她想过很多次被孙母发现的场景。
可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堵在床上,而且还是赤身**被那么多人围观。
孙母被孙父养外室的事刺激到了,她连孙佑安都忘记了,只顾着打人。
余素香尽管拼了命地反抗,只可惜她弱柳扶风的身体根本不是孙母的对手。
挣扎间发现孙父醒了,朝他大哭呼救。
孙父看到余素香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庞,差点没认出来。
听到旁人的调笑声才惊觉不是做梦,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赤身**被围观,顿时老脸一红。
手忙脚乱穿把衣裳穿好,这才冲上前把两人分开。
“别打了,别打了。”
孙母恶狠狠瞪了一眼躲在孙父背后,慌慌张张穿衣裳的余素香。
突然朝孙父道,“我问你,佑安是不是这个贱人的孩子?”
孙父许是宿醉还没完全清醒,又被孙母的大闹搞得满脑子昏昏沉沉,下意识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孙母眼前一黑,强撑着追问,“那我儿子呢。”
孙父刚才话一出口就知道要遭,本来不想说,可见孙母一副要吃人的神情,只能老实道,“死了。”
寿光县主虽然跟着来看热闹,只是抓奸这等场面,她身边侍候的人担心坏了名声,并不敢让她看。
只能跟谢澜站在寝室外听着。
虽然没能亲眼所见,但县主身边的婆子知道她好奇,仗着自己一年纪大了,也不害羞。
挤到窗边,一边观看一边给县主和谢澜转述。
听到孙母的儿子死了,寿光县主眨着大眼问谢澜,“孙母的儿子,是不是被外室害死的?”
谢澜摇头,“不是,我观孙母的面相,那孩子是难产在腹中憋了太久,生下后就死了。”
孙父也正在给孙母解释,说孩子是难产而死,怕她伤心难过,这才用余素香的孩子顶替。
孙母自然不信,得知自己的儿子早已死了,反而把外室的孩子如珠如宝宠大,整个人都气疯了,根本就不听孙父解释。
抓起门栓,朝着孙父和余素香疯狂打去。
人在愤怒之下,爆发力可不小,孙父和余素香昨晚闹了大半夜,本就体力不支,两人差点活生生被孙母打死。
最后还是围观的百姓怕闹出人命,这才冲上前把孙母拦下。
孙父虽然坚持说孩子是难产而死,但孙母却认定是余素香用手段害了她,又恨孙父瞒着她用外室的孩子顶替,要跟他和离。
孙父本不想答应,但又担心哪天孙母又想起这事,要把他打死,最后还是点了头。
谢澜想到自己刚回京没几天,就拆散了两桩姻缘,也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