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若年着中年妇人,又看了看院中的中年男子,道:“大婶,你男人的症状是不是刚开始时全身燥热难忍,而后浑身汗流如水,全身冰冷,手脚全麻,再就是嘴唇发紫,哆嗦不停,如此反复两天。”
“正是如此,我男人就是这样反复两日了,自前天晚了子时起床小解后,没过多久就说全身燥热,再过一会又说全身发冷,汗出如水,手脚冰凉,浑身哆嗦。公子所说,犹如亲眼所见一般。”中年妇人说得激动,一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哎呀,我说老七媳妇,你听人家公子往下说嘛,你现在哭有什么用嘛。”这时中年男子看着中年妇人哭成那样,于是忍不住的道。
“哦,是是是,是妇道人家不懂礼数,请问公子,我男人是何病症,可有医治之法。”中年妇人止住泪水,急切的看向徐天若道。
“大婶,你男人不是生病,而是吸入了阴寒之气。”徐天若刚想往下说,很快被中年妇人打断。
“什么阴寒之气,我男了怎么会吸入这种东西,莫非是哪个狐狸精勾引我男人,吸我男人阳气。”中年妇人一听到阴寒之气立即接话道。
“他老七媳妇,你这是在干什么,让人家公子讲完,就你们家这三瓜两枣的,有哪个女人看得上嘛。”中年男子实在受不了中年妇人的碎嘴,大声说道。
“是是是,是妇人无礼,让公子见笑了。”中年妇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多嘴,于是赶紧找补。
徐天若脑门全是黑线,无耐的看了眼中年妇人,道:“这阴气想必是来自这口井中。”
徐天若说完用手指着枣树下的水井,道:“此井想必已有多年,井水与河水想通,在河水与井水相通的暗泉中,终年不见阳光,积郁成阴。这阴气要散就会找出口,那河宽水急,阴气不能散。而这井水长年平静,易于阴气聚散,井中想必时常会有泉涌,那泉涌就是阴气外泄之时。”
“每日子时,是阴气最为浓郁之时,前天夜晚子时,你男人小解,想必到这井旁打水,不慎吸入阴气,故而有此一劫。”
“那要如何医治?”这时中年妇人识趣的没有说话,中年男子道。
“这个不难,只要用银针施针,将阴气排出,再服几次药就可以全愈,时间有个三五天即可。”徐天若说完,让人把男子从屋内抬出,然后开始施针。
在整整忙了大半天后,终于将中年妇人男人的吸入的阴气排出,然后开了一个药方让中年妇人去抓药,这才停下手来。
当天晚上中年男子将徐天若和酣睡中的白旭生安排住在自己家中偏房,而中年妇人的男人老七当晚便醒来,中年妇人第二天拿着家中不多的铜钱来说是要感射徐天若,到外和人说是少年神医救了他男人。
徐天若见中年妇人给他送来铜钱,说什么都不肯收,最后拗不过妇人,像征性的收了两个铜板。但是转天,妇人就给徐天若送来一只炖好的老母鸡,说是要感谢神医救了他一家老小。
徐天若被搞的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只得把鸡收下。很快徐天若神医的名头在这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白家村传遍,不时就有人找徐天若看病,徐天若来者不拒,诊金每人只收两个铜板。
这一日,徐天若听中年男子说,对面云梦山中的仙家宗门飞云阁要大开山门,准备招收弟子,问他要不要去试上一试。
徐天若此时已经大概弄清楚此地的情况,也知道自己不是到了什么仙域,而是到了一个叫九州的地方,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位于九州大陆之一的东土。这东土非常之大,听这个村子里的人说,大到没有边了,他们这里做生意的人,一辈子也没能走出过东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