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纷纷摇头道:“大人客气了,您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好事,我们岂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被人欺负。”
而姜夔和姜云霆受挫之后,虽然心中愤怒不已,但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姜夔看着徐安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心中暗恨,咬牙切齿地说道:“徐安,你且等着,等天明户部前来押运赈灾粮的官员到了,你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挑事!”
徐安听闻,只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丝毫没有将宁远侯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挺直了脊梁,朗声道:“侯爷尽管放马过来,我徐安行得正坐得端,岂会怕你这些无端的指责。”
宁远侯见徐安如此态度,冷哼一声,甩袖带着姜云霆转身离去。姜云霆一边走,一边还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徐安,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
待他们回到侯府中,宁远侯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姜云霆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正欲开口抱怨,却被宁远侯一声怒喝打断。
“云霆,你今日行事太过鲁莽!”宁远侯姜夔怒视着姜云霆,语气中满是责备。
姜云霆心中一惊,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严厉地批评自己,顿时有些不服气地说道:“父亲,那徐安如此嚣张,孩儿怎能咽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宁远侯姜夔怒声道,“你今日这般冲动,差点坏了大事!徐安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们需从长计议,岂能如此莽撞行事!”
姜云霆心中气不过,暗中大骂徐安,在心里将徐安骂了个狗血淋头,但面对父亲的斥责,他也只能低下头,默默不语。
宁远侯姜夔来回踱步,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他深知徐安在百姓中的威望颇高,若是贸然对他动手,恐怕会引起民愤。但他又岂能咽下这口气,让徐安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嚣张。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姜云霆小声问道。
宁远侯姜夔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哼,等户部的官员来了,我们便让徐安知道厉害。”
……
一炷香之后,姜云霆房间。
姜云霆站在窗前,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那股愤恨如同被压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最终,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后宅。
后宅一个屋内的老管家正埋头于账本之中,那双眼睛透着一股子精明。见姜云霆突然闯入,他慌忙起身,恭敬地行礼:“少爷,您有何吩咐?”
姜云霆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冷冷地盯着老管家,那股压抑的怒气仿佛要透过眼神释放出来。老管家心中一凛,不明所以地低下了头,生怕自己哪里做错了事。
“你去,给我准备一壶上好的酒,再……”姜云霆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再准备些……毒药。”
老管家闻言,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少爷,您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