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
三爷笑呵呵说:“阿风,你真是吉人有天助!”
我疑惑不已。
“不是--三爷,我拼死拼活制服汗巾豹,结果却惹了一身官司,还差点出不来,这黎沫夏三言两语将问题给解决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小可闻言,格格直笑。
“三爷曾告诉我,黎小姐除了是一位国学教授,她在国外还拿了心理学硕士学位,导师为一位权威心理学专家。”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就她的智商,还心理学专家?”
三爷说:“术业有专攻,心理学是一门科学,与智商关系不太大。”
我:“……”
晚上十一点左右。
黎沫夏发来了一条信息。
“请叫我一声黎姐!”
别说叫姐了。
她帮我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叫姥姥都行。
“叫姐多没诚意,我给你升几辈,太奶好!”
“滚蛋!明天九点来福康精神病医院,取刀、治病。”
“好的好的!”
翌日。
我们三人在九点前赶到了福康精神病医院。
黎沫夏在大门口等我们,背着双手,挺着傲然的上半身,脸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颐指气使。
“宁怀风,你先别进去,省得惹豹叔不高兴,我带三爷和小可进去先给他治病。”
“好的好的。”
黎沫夏见我态度谦卑,将肩上的破包裹递给我,可我抬手想去拿,她又立马将包裹给收了回去。
我:“……”
黎沫夏冷哼一声:“今天中午你必须请我们到海鲜楼吃一餐,酒菜全由我来点!”
我忙不迭地回道:“好的好的。”
黎沫夏见状,得瑟地挑了一挑眉毛,若拨云见日一般长吁了一口气。
“真爽啊!姐姐我也有今天!”
小可在旁边看着我们位置极不平等的对话,捂嘴吃吃直笑。
三爷说:“黎小姐,请带我们上去吧。”
黎沫夏收起来之前的傲娇,点了点头,带着我们往后院走,来到了一栋独立小楼前。
“我已经跟社长说了,把一层楼给让了出来,给小可提供一个安静的治病环境。”
小可说:“这样最好了,我扎针的时候,可能豹叔会有一点疼,省得吓到别人。”
一位心理学专家、一位女神医、一位老江湖。
三人拾阶而上。
我在下面抽着烟等待。
之前我听三爷的意思,以小可的神奇医术,汗巾豹的病,解决起来问题不会太大。
我倒没有幻想今天就能针到病除,哪怕等一两个月,乃至半年都可以。
十几年我都过来了。
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不知道上面的具体情况,担心打扰他们治病,也不敢打电话过去,百无聊赖之余,打开了包裹,再次拿出刀来端详。
可一看之下。
我脑瓜子顿时嗡地一下。
这不是宁家的金龙古刀!
我立马掏出手机,给黎沫夏发了一条信息,让她赶紧出来一下,有急事。
等了一会儿。
黎沫夏却没回我。
我一咬牙,直接拨通了黎沫夏电话,电话没有接,再打给三爷和小可,他们同样没接。
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
我撒丫子往楼上跑。
到楼上打开病房门一看,一副惊人场景呈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