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查明,你的丈夫穆统领早已卖主求荣,暗中投靠了朝廷。
他就是南宫贼子秘密安插在我洪家军中,专为敌方提供我军情报的密探。我们已将其军法处置。
你就老实说了吧,穆统领是通过何种方式向敌方传递情报的?你家中还有哪些罪证?
那女子使劲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恍如梦中。她张口大喊道:“不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我家丈夫这几年追随洪首领南征北战、出生入死,自从升任统领之后,还经常在我面前念洪首领的好,说自己跟对了人,将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他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成了朝廷奸细?带我去见洪首领,我要当着他的面替我丈夫鸣冤叫屈!”
对面的人见她这副模样,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又忽然抬起头来,向女人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顷刻之间,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飞快地捅入了女人的后心。
她的喉咙里再也没能发出一丝声响,双臂猛然伸的笔直,原本紧紧搂在怀中的婴儿也掉在了地上,口中发出了嘹亮的哭喊声。
对面的那位徐昕徐将军抬起一只手臂,轻轻挥了挥手。
周围的几位士兵急忙走上前去,七手八脚将那女人血淋淋的尸体拖进了提前早已挖好的土坑中。
又有一名士兵走上前来,随手捡起了那个哭声嘹亮的婴儿,一甩手腕儿,也将他扔进了土坑里。
周围的士兵一起动手,挥动着手中的铁锹,将四周的浮土高高扬起,片刻之后,土坑就被填平了。
人们再也听不到那个婴儿的哭声了。
此时,一阵猛烈的狂风掠过树梢,吹的树叶哗啦啦一阵乱响,好似草丛中隐藏着无数个孤魂野鬼,此刻一齐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风尘仆仆的李忠岩李大将军大踏步走进了洪首领的中军大帐,洪天阔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地快步上前迎接。
“我的好兄弟一路辛苦,前方战事如何了?”
李忠岩连忙弯腰躬身抱拳施礼道:"回首领的问话,末将正率领属下兵马强力攻打敌方城池,我军士气高涨,志在必得!不想突然接到首领将令,末将不敢违令不遵,只好单人独骑返回大本营面见首领。
不知首领对在下有何吩咐?是我军的进攻方向要有改动吗?还是有什么新的敌情?“。
洪天阔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急不急!李将军一路风尘仆仆,想必一路颠簸也跑累了。先坐下喘口气儿喝杯茶,你我再做讨论。“
二人坐定之后,洪天阔连忙吩咐侍卫,将提前预备好的茶水端上来。
洪天阔伸手接过端到他面前的茶碗,又气定神闲地瞟了坐在他不远处的李将军一眼,若无其事的低头喝起茶来。
李忠岩李将军却是心头纳闷:洪首领这么着急地把将我从战场之上召唤而归,我一直以为有什么急事、或是军事方面的大动作。可看眼前的情形,首领自己一点儿也不着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反正无论如何,我自己得先沉住气,一会儿先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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