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与此同时,他举剑挡开了头顶落下的铁棍。又猛然收起双腿,奋力弹出,向持刀者的胸膛踹去。
持刀者连忙后退了两步,收刀挡在胸前。
哪知这一脚只是对方的一个虚招,踢到半路的那只脚又收了回去,落向了地面。
脚尖点地之后,持剑之人再度跃起,手中那柄看似轻飘飘的宝剑,迅猛挥出,竟是一剑刺中了舞棍之人的肩头。那人吃痛之下,大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捂着肩头的伤口连连后退。
持剑的壮汉顿感压力大减,但他丝毫不敢松懈,口中发出了一声怪叫,便猛一转身,剑尖直指络腮胡的哽嗓咽喉。
身着盔甲,手握链子锤的大汉也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对手在极为不利的情况下,轻松化解困局,竟然还反手为攻,伤了己方的一位战友。
情急之下,他连忙将刚刚收到手边的带刺铁锤,再度猛然掷出。这一次,他可是使出了全力。
“啊”的一声惨叫,那位手舞钢刀的壮士,正准备从背后发力偷袭,却被势大力沉的带刺铁球击中面门,不得不捂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脸庞,踉跄着倒退。
而那位躲过了铁锤的剑客,却丝毫也不敢放松,猛然转身倒飞着朝他扑了过来。狠狠一剑,刺穿了他的小腹。
持刀之人,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含恨倒地,从此饮恨西北,一命呜呼!
少了一个敌人的牵绊,那位剑士立马信心大增,出招更加快捷狠辣。
又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先是那位持棍的壮汉倒地身亡。最终,那位身着铠甲,一脸络腮胡,手握链子锤的壮汉也被那把锋利的宝剑刺穿了胸膛,仰面倒地。
至此,这场你死我活的惨烈搏杀才最终宣告结束。
持剑之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顾不上擦拭额头的汗水,眼抬头望了一眼高台上的薛将军,双手抱拳,跪倒在地。
薛将军面容平静的微微颔首道:“还不错,果然没有令我失望,你可以入列了。”
一直坐在他身旁观战的那位李大嘴忍不住扭头问道:“大将军劳苦功高,这一段的特训,大家伙也没白练。只是目前满打满算就一百人,我听说南宫大营的特战队可有好几万人呢,要不要你们再多练练?”
薛将军自信满满地抬头挺胸,咧嘴笑道:“不用了,这些人已经足够了。我并没有想和南宫大营的特战队硬打硬拼。训练这些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能在暗夜之中、短时间之内,阻挡住刘盛那个野小子的属下一波冲锋就行。
军帐之中,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已派人仔细打探过了,那个山野小子除了敢玩命,实在武功轻松平常。
好像还当众闹过笑话:据说他与一位手下的毛头小子比武,还被扯掉了裤子,在众人面前出丑。
本将军我亲自去取他性命,犹如探囊取物一般,这还得说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李大嘴对这位薛将军是从来不曾怀疑过的。见他自己信心十足,感觉瞬间自己也信心爆棚。薛将军的剑术,他本人是见识过无数次的,自然是心中有数。
因此他重重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与营中诸位弟兄们为你等壮行,备好酒宴,在此等待你们胜利的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