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也要打金器,如此,也算是省了工费。
闻言,老管家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可……可这谢师宴该如何是好啊!”
“我再想想。”
其实归荑心中,已经多少有了些眉目,只是没有尘埃落定,就不能提前说出来。
老管家听见这话长叹一声道:“我只容你两天,后天午时,若还是不成,我便要将此事告知老爷。”
归荑点头答应,随后十分淡然的回了栖贤园。
傍晚,林知熠竟亲自来了道:“听闻安逸说,你打探我身上用了什么香。”
安逸倒是实在,归荑噗呲笑了一声,随后装出一份正经模样唤林知熠赶紧进来。
“小霁禾这会儿在何处?”
到底是亲生的女儿,林知熠心中还是有几分心疼的。
“正被奶娘抱着在屋里喝奶呢。”
闻言,林知熠点了点头,这才肯进了院子。
亲爹竟然会诱发亲生女儿的风疹,说出去,怕是要让笑死。
归荑凑近林知熠的脖颈,呼吸间,林知熠竟然觉得情动。
“爷~这就忍不下了?”
归荑调笑着,林知熠敲了敲她的鼻子一副无奈模样。
“大夫说了,小霁禾这病,定是接触了什么新鲜玩意儿,奴婢便想到了近日您身上的香。”
“哦?”
林知熠久如其中并不觉得,不过每每宿在魏蓉处,洗澡水总是格外香些。
思及此,林知熠的脸色变了变。
是他疏于防范了。
他留下魏蓉,不过为了其身后权势,若是为此伤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那实在是得不偿失。
“请大夫来看看吧!”
林知熠发话,安逸立刻去办,不多时,大夫就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闻了林知熠身上的香,大夫十分笃定道:“大约就是这东西了,和花香有八分相像,却是十足的草药。”
“此物对人略有刺激,成人多半不会有事,而幼儿这多发疹子。”
与小霁禾的症状对上,林知熠此时脸色奇差。
“爷,这香是从何处来的?”
“奴婢以为,此时定是个阴谋,有人趁着奴婢衣不解带的照顾小霁禾,给谢师宴动了手脚。”
“这天下怎有如此巧合的事?”
闻言,林知熠的眸色又暗了暗,心中对此事已基本明了。
“你今夜且安睡,我去魏姨娘那里一趟。”
归荑恭恭敬敬的将人送走,随后春杏十分不平的嘟囔了两句。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只能……怎能如此……”
一旁的春桃安慰道:“你看不出来?这是世子去给我们如夫人讨公道去了!”
第二日,果然如春桃所说,魏蓉被禁了足。
据说,是昨晚伺候的不好得罪了世子。
而铸金坊那边,归荑也没打算放过。
她调了门房的记档,发现春梨略有古怪。
为何这有一次竟然只出去了没有回来?
即便如此,归荑仍然不愿相信,良久,才终于让人将春梨喊了过来。
“春梨,我问你,我,对你不薄吧!”
看向春梨,归荑的脸色冷肃,只让人不寒而栗。
“是,如夫人待我,如同再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