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炀没挂电话,一直听着星楠的呼吸,没有人知道那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净土。
裴闻炀第二次对星楠说了爱,“我爱你。”
本以为星楠睡着了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裴闻炀听到了睡梦中星楠喃喃道回复,“变态……假的裴闻炀。”
夜里太过疲惫,星楠第二日起床已经是上午十点。
打开别墅大门的瞬间,星楠先是一惊。
裴闻炀拿着早餐在门口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星楠很少见裴闻炀这么有烟火气的一面,“这不是指挥官吗。”
“不是指挥官。”裴闻炀说,“是裴闻炀。”
“这有什么区别。”
裴闻炀:“裴闻炀可能更不要脸一点。”
“……”
裴闻炀跨进屋,一切行为行云流水,“我给你,带了早餐。”
星楠看向包装袋,都是他爱吃的东西。
裴闻炀真的在认真追求他。
看裴闻炀这副样子很可能是任务刚回来就过来了。
“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星楠问。
“睡了。”裴闻炀温柔地笑了笑,一小时也是睡了,没什么问题。
“两小时?”
“五个小时。”裴闻炀说。
星楠穿着睡衣,看着裴闻炀忙活,忽然因为裴闻炀的动作,星楠看见他手臂上方被衣袖遮住的地方用纱布包裹着。
受伤了。
星楠走到裴闻炀面前,猛地抓住他的手撩起衣袖,被血浸湿的伤口就那么展现在他面前。
裴闻炀有些心虚害怕快速拉下衣袖,“之前伤的。”
星楠抬起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裴闻炀,眼神要将人看穿,“你还要惹我生气。”
“不是,我不惹。”裴闻炀飞快解释。
裴闻炀抿唇这才说实话,“吃了药了,也没感染,小伤而已。”
星楠往沙发走去,“过来。”
裴闻炀听话地到沙发坐下,很局促,总觉得自己要被揍。
星楠没说话,而是从柜子里拿出来药箱,裴闻炀的伤口一看就是单手不方便自己随便包扎的。
如果是被人鱼伤的,很可能有毒素,不能大意。
五年了,他还是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星楠半跪在沙发下的地垫上,抬手再次撩起裴闻炀的衣袖,“蠢东西。”
星楠解开纱布还不忘说,“不许自作多情,我是怕你死了,我以后的事情不好做。”
“已经自作多情了。”裴闻炀和星楠在一起,往往都是裴闻炀更让星楠招架不住,因为正直,裴闻身上总有一种天然的酥感,“你们做人鱼的,不会随便给人包扎,只会给喜欢的人包扎。”
“?”星楠惊恐地抬头,“少看电视剧。”
“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裴闻炀低头问星楠。
“看我心情。”星楠想堵住裴闻炀的嘴,之前也没见他话那么多。
裴闻炀忽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束手掌大小的花束递给星楠,“我在路边摘的苦桔花,送给你。”
“我跑了几公里才摘到的,那里在建新区,我摘的是开的最漂亮的。”
“你还知道什么是漂亮不漂亮了。”裴闻炀直男的很,说出这样的话都像编的。
哪只裴闻炀抬手捏了捏星楠的脸,“你这样的,是最漂亮的。”
星楠打开裴闻的手,耳根有些烫,“规矩点,堂堂指挥官,做变态行为。”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裴闻炀直接认了。
“别人追人都花钱,你还挺节俭。”星楠故意道。
裴闻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有防控局特殊标识的黑卡放到星楠手心:“钱都给你,裴闻炀从18岁到现在都所有积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花完了我再给你挣。”
裴闻炀鼻翼带着热息,说着突然俯身吻到星楠唇瓣,软唇贴在一起暧昧地内陷,“宝宝,给我充一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