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望着高度烈酒眉眼都紧了,还没等他开口裴闻炀又给自己倒了第二杯,喝了。
第三杯的时候星楠拿走了酒,“喝了就回去。”
“我家在装修。”裴闻炀这样讲。
星楠凑近裴闻炀,只觉得对方喝醉了,“装修什么?”
“想装修。”
“去住酒店。”星楠爽快道。
“我没带身份证。”
“指挥官证也可以。”星楠已经熟读律法条例,生活常识比五年前成倍增长,裴闻炀在耍赖。
裴闻炀摸了摸口袋,“也没带。”
“可以虹膜识别。”
裴闻炀认输了,寻找救命稻草般的语气,“别赶我好吗。”
星楠侧了侧身,裴闻炀站的更直了,星楠转动着手里的酒杯,“你要干嘛?”
裴闻炀忽然抓住星楠的手腕,星楠的袍子往下滑落,裴闻炀眼神坚定,“我可以追你吗?”
星楠特想报复,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可以。”
裴闻炀捂了耳朵。
“你做什么?”
裴闻炀:“我没听见。”
星楠抬手撑住自己的额头往一边侧开,挡住的视线星楠挖了一勺蛋糕送进嘴角,嘴角没忍住勾起。
星楠没看见的地方裴闻炀一直看着他,“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要你管我。”星楠看向裴闻炀,“不许追我。”
“听见没有?”
裴闻炀:“没听见。”
星楠撑着下颚回过头,两人视线在温暖的光线下交融在一起,房间内放着舒缓的乐声,“裴闻炀,你之前可不这样。”
星楠的声音变得严肃,质问的语气惊的人无措,“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裴闻炀眼神猛地警惕几分,他猜想,一定是陆淮年和星楠说了什么。
“说你也委屈,你有苦衷,说你的痛不比任何人少。”星楠望着裴闻炀的眼睛。
裴闻炀一点也不认可地反驳,他抓着星楠的手臂,温声说,“我不委屈,没有什么痛,你回来,我什么都好了。”
星楠仰头看着站着的裴闻炀,眼睛因为哭过还有些肿,看着特别招人心疼。
裴闻炀想亲他,但碍于人还没原谅自己,绅士地说了,“我想亲你。”
“什么?”
“我想吻你。”裴闻炀靠近星楠重复。
气息在无限压近,唇齿酥痒,“我让你说清楚……唔……”
等星楠反应过来之际,裴闻炀抚着他的脸,唇已经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