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她看到一个小女孩从衣架后面走出来。
殷月娟：“……”
一定是眼花了。
刚见过没多久，更何况她对这个小大人般的孙女印象深刻。
楚小桃做出吃惊的样子：“奶奶，您也来买衣服。”
殷月娟：“……”
哪壶不开提哪壶。
殷月娟目光呆呆，大脑艰难运转——两个男孩一个女孩，还有个正吃奶的孩子。
难道说……
不会那么巧吧。
“是你？”楚小桃刚才就听售货员喊月娟姐，但以为重名，压根没往那地方想，她挣脱保安仔细打量，都快消失的记忆回来那么一点，“还真是你。”
保安奉命行事，搞不清两人啥关系，反正看样子不怎么熟，还要再继续。
楚小桃这次有底气了，狠狠推开，大声道：“殷月娟，我没事，这些是你的……小孩子，放过他们吧。”
楚小桃没打算相认，上次盘尼西林事件，别管什么原因，的确是殷月娟救了小儿子。
人要懂得感恩，答应不再有任何联系就要做到。
殷月娟梦游般向保安挥挥手，低着头快速离开。
万一被别人知道她们的关系，那彻底完蛋。
盛小包这边结完账也离开，又走出一段距离才小声吼道：“楚小桃，你故意的对吧。”
女儿早认出来了，故意躲着不出来。
楚小桃理直气壮承认：“我想吓吓她。”
这个女人太嚣张了，今天要是换做别人，结局不一定怎么着。
“我发现你现在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连亲妈都敢算计。”盛小包没好气指了下她的小脑门，然后叹口气，“你是在为爸爸出气对不对？”
没人比她更了解丈夫。
他看似想开了，过去了，但亲妈亲口说要断绝关系的创伤哪里那么容易愈合，
很多个夜里，他睡不着，自己跑到阳台一待就是半宿。
楚大米向着殷月娟消失的方向看了好几眼：“原来她是奶奶啊。”
刘婆子那么疼刘东子，同样是奶奶，她都没看自己和弟弟。
殷月娟哪里还有逛街的心思，到家后亲自下厨，吃饭时，儿子回来了。
看到儿子，她心里就特别有安全感。
她没发现狗男人章东明的不对劲，飞快拿了付碗筷，笑着道：“建法，你怎么猜到妈今天炖鸡汤。”
儿子叫章建法，现在法院工作，外界非常看好他，年纪轻轻当了院长，再往上一步，就是基地政府最顶尖的那一批。
“谢谢妈，太热了，我待会喝。”章建法看起来很兴奋，“爸妈，我有事要说。”
章东明淡淡道：“真巧，我也有事，我先说吧——月娟，你给了楚家那个儿子多少钱。”
殷月娟：“……”
狗xx的司机，把她出卖了。
之前为难楚文山的正是章建法，赶紧替亲娘担保：“爸，你误会了，这事我知道，就借的那一万块没要，妈当面说了，断绝母子关系。”
章东建笑的意味深长：“今天，楚文山老婆带着孩子，去万达买了几万块的衣服，月娟啊，你说这钱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