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卫东这么说,秦方江只有惊恐状看着他,张开嘴巴啊啊啊的,发出哭一般的声音。
“刘臭嘴!俺家卫东和他爹,什么时候又惹到你了?”郭玉莲怕二儿子牛脾气上来,万一对刘臭嘴动手,便把他拉到一旁,冷着声问刘臭嘴。
“嫂子啊,这件事情,你就太冤枉我了,这真的不是我说的,是别人说的。”刘臭嘴哭丧着脸道,“别人说的,我以为是真的,我就,就……”
“不是你是谁?”郭玉莲问。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我问你,这件事情,你是听谁说的?”秦卫东问。
“我……”马臭嘴欲言又止。
“不说是吧?”秦卫东冷笑一声,“那就怪不得我了。”
见炕上的丈夫已经哭嚎起来,刘臭嘴不得不说道:“是朱淑兰说的。”
“我现在就去找朱淑兰,你要是骗我,你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秦卫东逼视着刘臭嘴。
“知道,知道,我绝对不会骗你。”
“你给我记住,不管是谁先开头说的,以后,不要再说我家里任何人的坏话,好话坏话,都不允许你再说,听到了吗?”秦卫东问。
“听到了,听到了。”刘臭嘴鸡啄米般点头。
当秦卫东和母亲郭玉莲走出刘臭嘴家,准备去找朱淑兰算账的时候,秦大年追了上来,拦住他们的去路。
“现在,什么情况啊?”秦丰年看着妻子和二儿子,问道。
“刘臭嘴说,那些谣言是朱淑兰告诉他的。”秦卫东道。
“朱淑兰?”秦大年摇摇头,“都这么多年了,她还记着仇呢?”
“当年是他秦方义做了龌龊事,她朱淑兰有什么仇好记呢?”郭玉莲道。
“那些谣言,真的是朱淑兰传给刘臭嘴的?”秦大年问,“那朱淑兰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呢?总不会是她自己编的吧?”
“举报信的事情,是从图门镇传过来的,图门镇那边,有人跑到我们村里,已经挑唆着秦广庆和许二牛去图门镇敲诈我了。”秦卫东道,“那人知道朱淑兰和秦方义跟我们有宿怨,就又挑唆他们两口子造我们的谣。
朱淑兰知道刘臭嘴最能传谣,又知道刘臭嘴对我们有意见,就把谣传给了刘臭嘴。
我就是要去问问朱淑兰和秦方义,到底是什么人挑唆的他们。”
“他们两口子,对我怨恨了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这样,你们去,他们能给你们好脸色?”秦大年对二儿子道,“你这个脾气,等一下不闹起来,才怪呢。”
“放心吧,他们毕竟是长辈,我不会跟他们动手的。”秦卫东道,“我就想搞清楚,到底是谁把谣言传给他们的。”
“刚才在刘臭嘴家里,你那个样子,我都担心死了。”郭玉莲忧虑地看着二儿子,“朱淑兰肯定没有刘臭嘴态度好,就怕你受不了。”
“我那就是吓唬吓唬她,还真的会跟她动手啊?”秦卫东苦笑道,“朱淑兰和秦方义态度再差,我也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的,放心吧。”
“你真的能做到?”秦大年问。
“连这点气都忍不了,我做蓝宝石买卖,也不可能做的这么好了。”秦卫东道。
“好吧,那咱们一起去吧。”秦大年道。
“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他们两口子最恨的,就是你。”郭玉莲对丈夫说道,“我和卫东去,可能又稍微好一点。”
知道父亲做事情一向太过小心,规矩太多,讲究太多,秦卫东便也对他说道:“俺娘说的对,爹你就不要去了,会起反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