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司浊...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修啊!继续修啊!不是找炉鼎吗?现在都给你们找好炉鼎了还不快修!?”
“小子!你莫要欺人太甚!我等...”
“不修了?不修就去死吧...”
下一秒,司浊双臂再次各自出现了十二支炎凤炽羽,齐齐射向了前方。
此刻,所有云从观的道士个个前胸贴后背地烧结在了一起。
没错,是这个人的前胸,被司浊用炽羽烧结在了另一个人的后背上。
他们在司浊绝对的实力碾压下,各自成为了后一个人的炉鼎。
云从观的这群畜生被串成了一条百足之虫,为首的正是霞道长。
而在霞道长放出最后一句狠话后,司浊的那二十四只炽羽直接将他们全部彻底点燃。
于是,云从观的门口就出现了一道火墙,墙根正是那些罪该万死的道士。
司浊转身返回云从观,此刻所有尚且能动的女子都穿好了衣物,在司铎的召集下来到了云从观内的空地。
她们身边还有不少孩子,都是些被云从观的道士从各地带回来的。
空地上不断有此起彼伏的啜泣声,是因为她们觉得眼前这人较之云从观的道士还要恐怖。
方才对方的出手,她们都看到了,狠辣程度匪夷所思。
她们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可能更加悲惨,就开始忍不住啜泣。
直到司浊缓缓踱步而回,轻声开口,
“云从观的金银细软你们平分了就是,就当做你们的盘缠。灵石秘籍于你们无用,我就收下了。”
司浊瞧见有人惊讶地看向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直接开口,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天开始你们自由了。找个天气合适的日子,下山去吧。”
霎时间,空地上安静了。
没有人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的她们,怎么也没料到扑进怀里的竟是新生。
下一秒,所有人都开始抱头痛哭。
有道谢的,有磕头的,也有趴在地上哭得久久无法起身的。
司浊没再多看一眼,直接转身离开,司铎紧随其后。
“爷...”
司铎眼含泪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
“哇,你个大老爷们儿,干嘛呢!别恶心我啊,警告你!”
司浊一巴掌拍在了司铎的脑袋上,
“你赶紧的!去把那些灵石都收起来,还有秘籍,整理一下!”
他轻轻一跃,跳上了云从观的屋顶,
“下一站,鼋头峰,把你知道的狗屎宗门全给老子端了!”
见司铎还没动静,
“听到没?赶紧的!什么名门正派,全给他横推了!”
说着话,司浊一把抓住身边的白貂,
“你也别光吃不干活,帮我去挑本厉害点的秘籍,我准备好生钻研钻研!”
白貂这才停下动作,不再吸收山门前那些被烧焦道士的血气。
“我说小子,你这么嗜杀,就不怕招惹天大的因果吗?”
“我嗜杀吗?不可思议!我这叫替天行道!你懂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