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许鸢从前在市医院的同事发了围脖,参与话题:
“我是她的同事,我可以证明,她绝对不是这种人。”
徐愿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到这条热度颇高的围脖时,气笑了。
她用小号飞快地打了一堆,回复她:
“哟,原来你这么了解许鸢,那她知道你个狗腿子在努力给她洗白吗?你觉得你了解许鸢,你真的知道她在国约过多少个男人吗?”
评论一经发出,就像炸弹似的,引爆了网友们的注意力。
爆料又被推向一波新的高度,掉头支持徐愿的人更多了。
她洋洋得意。
经过长达数个小时的手术,许鸢终于把产妇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产妇年迈的老母亲感动得直掉眼泪,拉着她的手不放,颤颤巍巍道谢:
“许医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许鸢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把老人安抚回去,小王护士就探出了头:
“许鸢姐,那个疯女人还在呢。”
许鸢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心下的愉悦和轻松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想到为了脱罪,徐愿肯向她下跪,许鸢就觉得毛骨悚然。
原谅加害者,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许鸢不可能因为她下跪就心软,更不可能选择原谅她!
“许鸢姐,这人怎么办?”小王护士又忐忑着问。
许鸢沉吟半晌,叹了口气:“我叫人把她带走。”
她拿出手机,把那个号码从黑名单拉回来,拨打过去:
“时总,麻烦把你女朋友从医院里带走。”
“愿愿,她怎么了?”时琛泽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许鸢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放心好了,她没生病。她在医院里发疯下跪,拦都拦不住。”
时琛泽沉默了,许久,直到许鸢快不耐烦了,才温声道:“好,我马上过来。”
十分钟后,他来到病房,找到了坐在长椅上的徐愿。
她正在网上舌战群雄,开小号把许鸢骂得正爽。
脸上的泪痕早就没了,只有红肿的眼皮证明她还哭过。
时琛泽拉住她的手,语气愠怒:“跟我走!”
徐愿看到他,僵硬地收起手机,用力摇了摇头:“我不走!许鸢要把我送进去,她要告我诽谤,阿泽,我是被骗的啊!”
时琛泽觉得头疼。
果然,这两天她天天往医院跑,就是瞒着他在做亏心事!
时琛泽使了力,把她从长椅上硬生生拽起来。
神色冷沉:“愿愿,听话,回家!”
徐愿挣扎,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手,眼泪又流了下来:“阿泽,我只是想道歉,而且,我没错!”
时琛泽是真无语了。
修长的眉深深蹙着,他叹息一声:“愿愿,你放心把宝宝扔在家吗?跟我回家,照顾宝宝更重要。”
徐愿委屈地撇了撇嘴,好不甘心。
可是,时琛泽说得没错。
宝宝这会儿应该都醒了,她又没在C城找保姆,必须回去看她了。
徐愿很不情愿,却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