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丽差点气死:
“他还有脸问怎么样?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在国内就猫哭耗子假慈悲,现在还死性不改!”
许鸢呆呆地捧着茶杯,发呆。
“那个,你不会……对他还有意思吧?”夏丽丽狐疑。
茶杯里的热水倒映出她没有表情的脸,许鸢闭上眼睛。
三年得夫妻生活,哪儿能一下子就放下呢?
许鸢还能回想起来,不久前他站在月下,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一想到那上面曾经有过徐愿的吻痕,许鸢就有点难受。
夏丽丽吃着炸鸡,叹了口气:“我的小祖宗,别念着他了。算了算了,我今天就开始找房源,找个隐蔽的地儿,让他再也找不到你。”
说干就干,夏丽丽投入到浩如烟海的资料当中,找得不亦乐乎。
许鸢回过神来。
也是,酒店价格昂贵,她们不能一直在酒店下榻。
夏丽丽找了半天房源,没有结果,但是一拍板,定了家博物馆的票。
“你一张我一张,要不要再给贺霖买一张……”
夏丽丽喜滋滋地说,见许鸢摇了摇头,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去博物馆干什么?在里面打地铺?”
“什么啊,我是想让你放松一下心情,听说这个馆里藏了不少很有趣的东西。”
“……好。”
深夜,偌大的庄园内。
时琛泽伏案许久,终于处理完手头的事务。
他对一旁敲着平板的秘书说:
“我今天见到她了,她好像不高兴。”
秘书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时总,您不知道吗?”秘书小心翼翼,“许小姐跟她的导师发生了冲突,被录下来恶意剪辑完发到了网上,登上热搜了。”
时琛泽差点捏碎手中的茶杯:
“为什么不告诉我?”
秘书不敢看他黑着的俊脸:“时总,您这几天太忙了,我们没敢拿这种小事打扰您。”
毕竟,前妻的事,能跟时总说才怪。
时琛泽不淡定了:“这是小事?”
秘书低着头。
他怒极反笑:“许鸢的事,从来不是小事!”
“是时总,”秘书有眼色地立刻补充,“许小姐报了警没得到处理,现在被大勒令退学,或许您有空可以——”
“我明天早晨就去。”时琛泽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如果可以,他完全想在半夜把校长从睡梦中拎起来调查。
“时总英明。”
第二天上午,许鸢一无所知跟着夏丽丽参观博物馆,逛街购物吃美食。
C城这家特色博物馆的确有好些有趣的馆藏,比如珍稀的远古生物牙齿,坠落在地球上的陨石,还有最初的黑胶唱片。
许鸢完全被吸引了,不知不觉,把所有烦心事都抛在脑后。
逛完博物馆,她又去商场购物。
当时琛泽的夫人这些年,她勤俭持家,穿衣打扮都走简洁风。
可夏丽丽说,除了素净的白色,她也有很多适合的颜色或者风格。
她们一头扎进商场,晌午了才出来。
许鸢拿起手机付款,才发现有好几个大校长的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