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委屈道:“狐仙娘娘,您不要听他们胡说,清川没有做过那些事。清川只是单纯的画画挣钱,想要为娘和大哥买药而已。”
“我知道,我信你。”阮白并没有被流言左右,她也只是单纯的觉得她们烦。
她重新拉出十字箭头,对准叽叽喳喳的人群,狠狠地劈下几道雷,随后指使沈鹤说:“仙家在此,谁再胡说八道,就尝尝雷电的味道。如有不信,大可试试!”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众人大眼瞪小眼,都默契得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连喘气都不敢放大。
阮白把箭头往下扯,悬在簪子铺老板的头顶。
“滋滋……”
雷电蠢蠢欲动。
簪子铺老板浑身一颤,忙不迭的躲到同伴的身后。
阮白:“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老板摇头摇出残影:“没、没意见,没意见了。仙家万岁,仙家阿弥陀佛……”
“没出息的样子……”阮白白了他一眼,回头继续看着香菊:“香菊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当真看见了,我强迫秦颂吗?”
“我我我我……”香菊嘴皮子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阮白在她面前及时劈下一道雷,“轰隆”一声,白光一闪而逝,她的脸色霎时惨白。
“没有!我没有看见!”香菊被吓傻了,“噗通”一下瘫倒在地。她张着嘴大哭,一边哭一边喊;“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这一切,都是秦颂教我的,她教我这么说的!”
“她告诉我,只要我听话,就说服沈公子从了我!我喜欢沈公子,禁不住诱惑,就答应了他!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官差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猛地抓住香菊话里的重点,忙问:“你说你的证词是秦颂姑娘教你的,她什么时候教你的?”
香菊哭嚎着:“昨天晚上,她把沈公子接走很久以后!”
官差:“既然你说你喜欢沈公子,那又为何要听秦颂姑娘的话,栽赃沈公子呢?”
香菊哭得像是个孩子,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却只用袖子胡乱擦着,越擦越脏。
“我是喜欢沈公子,但是沈公子不喜欢我,我得不到他!秦颂说,只要我听话,就能让我和沈公子在一起,我自然就心动答应了。”
“我也不知道秦颂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知道此事这么严重啊!还惹来仙家劈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仙家千万别劈我!我家里的肘子还没有吃完呢……”
官差:“……沈鹤,你再说说,你和秦颂姑娘喝茶是在什么时候?”
沈鹤腰背挺直,面容沉凝:“昨日下午,大概酉时二刻。我和秦颂喝完茶没多久,就被迷药迷晕了脑袋,很快就晕过去了。但为了保持清醒,我曾用袖箭捅了自己的左胳膊一下,又把自己的手掌划伤。虽然无济于事,但也能证明我当时所做的挣扎。”
官差闻言,当即上前检查沈鹤的伤处,果然见沈鹤的左胳膊和左手掌有对应的伤痕。
“嗯。”官差点了点头,以示知晓,又偏头去看秦颂:“秦颂姑娘,对于香菊的招认,你有什么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