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泉狠狠瞪了一眼黎光,转而看向脸色发白的云歌,毫不客气的嘲讽:
“桑时玉刚死你就钻到其他男人怀里,你是有多离不开男人?”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初可是你费尽心思想嫁进我们桑家,现在桑时玉一死,你就想另攀高枝?攀就算了,还找个比桑时玉还差劲的男人。”
桑时泉不顾云歌急得想解释的动作,直接背对着客人掐上她的脖颈,力道不大却暗含威胁。
少年毫不客气地警告:
“就算桑时玉死了,你也是我们桑家的人,少去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给我们桑家蒙羞!”
云歌想拉下少年的手,却没那个力气,顿时鼻腔一酸,觉得委屈极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
她带着哭腔,神色有些怯弱:“你好凶。”
桑时泉脸上的怒火一滞,他盯着云歌发红的眼尾和眼底的湿意,墨色的眉皱得更紧了。
他这个小嫂子似乎比他以为的还要……弱?
桑时泉松开手,语气不快地掩盖心底的别扭:“真娇贵!说两句就不行?”
云歌:“……”煞笔。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细小:“对不起。”
桑时泉眼皮一跳,只觉得对方的表现和他所认知的尤为割裂。
他又扫了云歌一眼,偏头看向旁边神色不开的黎光,眼底带着暴虐杀意:
“再让我看到你用脏手碰我嫂子,我保证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既然到了桑家,就离她远点。”
对方这话……难道他们下午在悬空花园的说的话被偷听到了?
黎光目光微闪,露出一抹苦笑:“刚刚只是……”
“闭嘴。”桑时泉拉着云歌手腕,面带不耐,“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是在以桑家主人的身份命令你!”
黎光一顿,脸色瞬间沉了。
……
晚宴草草结束,玩家们拿着收集到一些必死规则回住所研究,云歌照着原主的人设再次在浴缸泡了会澡。
出来后,依然是昨晚的佣人拿着一杯牛奶等在门口。
云歌故技重施,在将空杯子放到佣人托盘上后,犹豫了下,叫住准备离开的佣人:
“5号。”
女佣端着托盘,神色平淡无波,态度却很恭敬:“云小姐还有事吗?”
云歌抿了下唇瓣,对即将问出的话紧张得睫毛发颤:
“大少爷……大少爷出事了,那我和他的过几天的婚礼……怎么办?”
在云歌看来,桑时玉死了,四天后的婚礼后改为葬礼,她这个未婚妻在桑家的处境显然就变得尴尬起来。
她或许能留在桑家继续参加葬礼,但如果身份不再是桑诗玉的未婚妻,要弄清楚对方最大的心愿恐怕得费些力。
所以她必须早日确定自己的身份思考新的方法。
综合桑家二少爷对原主略有厌弃的态度,云歌其实更倾向于自己的未婚妻身份会被剥离,但面前的女佣却在听到她的问话后浮起近乎怜悯的神色:
“云小姐,您和大少爷的婚事早就被家主确定了下来,你们的婚礼自然也会继续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