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寸长一寸强,对方手中的钢管可不是吃素的。
张远也不是混社会的,车里没有砍刀长矛,除了签名本,就只备了两条软中华。
这时候总不能递烟求饶吧。
张远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先躲车里。
他又用胳膊扛了一棍后,做出要踢人的态势,待对方闪躲后退时,便一个侧身,钻进了车中。
对方显然也是老手,就他这敏捷的身手,后腰愣是在钻车的时候又挨了一下。
上车后赶紧关门,对方还伸手扒拉。
张远一脚踹向对方伸进车内的胳膊,就听到“咔吧”一声脆响,随即便是一道杀猪般的惨叫。
“啊!!!”
这位快速抽回了已经呈现诡异角度的胳膊。
其余打手见状,又想到刚才张远出手狠辣,心知这小子不是一般人,手上有功夫!
便不敢再拉车门,毕竟没人想断臂。
“砸车!”
乒乓!
咔嚓!
咣当!
这些位举起钢管,便朝着商务车的玻璃,车灯,车体一通狂砸。
张远:我刚提的新车!
虽然这车就得八十多万,算上加价花了一百多个。
张远是很不乐意买这玩意的,但奈何程好说了,演艺界就认这车,自家公司和艺人要有牌面,不买不行。
其实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但他现在也没时间心疼这一百多万了,保命要紧!
抬起因为遭到攻击而酸麻胀痛的手臂,用力将郭静静按到车辆的地板上。
随后张远扑到了她身上,用身体护住了这位跳水女王。
咔嚓……随着两侧和后备箱玻璃被彻底打碎,数根钢管从空隙处伸了进来,朝着两人的方向用力击打过去。
幸好车内空间更小,虽然这些位非常用力,但效果不佳。
棍子和刀剑不同,是钝器。
钝器伤害主要靠的是挥动时带起的动能和势能。
但棍子伸到车内后,可挥动的空间就很小了,力量自然也大大减弱。
张远忍着后背上如雨点般落下的棍棒,虽然疼,但他知道这些攻击并不致命。
在他的感知当中,好似过去了几年那么久。
自己的整个后背都已经麻木无知,觉不出疼来。
但现实时,两人躲入车内后不过两三分钟,地下车库的电梯门便在提示音中缓缓打开。
“你们干什么!”
一队体总局的领导也下到车库,打算让司机送自己回家。
刚出电梯没走几步,便见到十来人对着一辆已经残破不堪的商务车疯狂输出的恐怖场面。
这十多位打手见到有人来,吐了口唾沫,骂了句后,便转身就跑。
回到车上一发动,那辆白色金杯面包车一溜烟的便驶离了地下车库,消失不见。
全程流畅无比,显然是老手。
张远听到对方落跑的声音,依旧保持压倒郭静静地动作不动。
直到一两分钟后,确定对方不是使诈骗自己离开车辆,这才翻身打开车门,摇摇晃晃的从车子里爬了出来。
“这不是那谁吗?”
体总局几人见到张远后,立马认了出来。
毕竟刚才还一块吃饭呢。
“你怎么……”
张远单膝跪地,直不起身子来,勉强朝着对方指了指车内。
“郭静静在里面呢。”
“啊!”
几位领导一听,面立马就白了。
世界冠军也在!
赶忙上前查看,并把女王扶出了车辆。
甭说,这事立马就报了上去。
还在和刘局聊天谈事的嚯起港听到出了这事后,转身就要往地下车库跑。
“不用了,人已经送去隔壁的协和医院。”
“人,人,人怎么样?”嚯少爷紧张的问道。
“静静还好,同伴的张远受伤重些,但看着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刘局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嚯家请客吃饭。
结果嚯家的女友和嚯家请来的客人都被揍了。
郭静静年底还要参加亚运会,结果现在被人给打伤了?
刘局一握拳头。
这是准是冲着我们体总局来的啊!
两人赶去协和医院。
到场后,郭静静地后背上有一条紫红色的柱状伤痕。
除了疼的龇牙外,医生说并没有大碍,筋骨未受伤,但需要修养。
需要修养,就会耽误训练。
刘局气的直咬牙。
而隔壁床的张远则后背紫红一片,双臂更是各挨了一下,正在浑身上药。
张远嘀咕着。
“04年,老子挨了张卫剑一电炮。”
“05年,我被向左这二世祖劈了一刀。”
“好嘛,现在06年第一季度都没过去呢,我又挨了一通乱棍。”
“一年一回,准时准点的。”
嚯起港见到张远伤成这样,触目惊心,愈发愤怒。
其实骨头都没事,棍伤看着的确唬人。
嚯家这位长子长孙,立马就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衙门方面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并层层上报,不出半小时电话就打到了一位一级警监手中。
“什么,郭静静被人给打了?”
“是那个跳水的郭静静吗?”
“什么,在贵宾阁被打的!”
这位接到电话的老哥把脑袋从办公室的窗户给伸了出去,看向马路斜对面。
斜对面的那栋大楼正门上支着三个字牌。
“贵宾阁”。
贵宾楼的马路斜对面,就是华夏捕快的总部大楼。
全国级别最高的条子都在这里上班。
两者间的直线距离,只有二百米左右。
“在我们衙门口打人?”
“打的还是世界冠军?”
这位挠挠头。
这难道是冲我们来的?
另一边,华夏两岸办事处总部。
这衙门,是中书省直属机构。
接到电话的这位愁眉不展,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嚯家和体总局办晚宴。”
“结果嚯家未来的孙媳妇在车库被打了。”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