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惊也和他拥抱告别,约好下次去他家喝酒。
一切安顿好后,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刚才被偷偷塞入的房卡,转身前往范氷氷的房间。
滴滴……
打卡开门,进屋后便听到浴室传来了阵阵水声。
哦,这是在“洗菜”呢。
他便坐下等了会儿。
心想着自己和范氷氷认识也有近三年时间了,竟然从未一起过夜,也是桩奇事。
可能,这就是缘分不够吧。
吱……浴室里水声停滞,不多久,披着厚实的白色浴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亮秀发的范小胖便从浴室中趿拉着一双粉色毛绒拖鞋,走了出来。
“白天拒绝的这么坚决,现在来的倒挺早。”范氷氷笑着嗔怪道。
现在的她未施粉黛,但依旧面容秀丽。
白皙的皮肤因为热水刺激而透出丝丝艳红。
浴袍好似有意系的松松垮垮,一眼便能看到起白皙胸口上那道深色沟壑旁挂着的清澈水珠。
“来,先聊会儿。”张远指了指沙发。
“聊个屁,你快去洗澡!”范氷氷上前踢了他一脚。
“你看,你又急。”张远咧嘴笑道。
“你玩我是不是?”范氷氷一屁股坐到床上,身子还随着床垫的弹性起伏数下。
“那咱俩就聊聊,看谁急!”她双手抱胸。
“好,那我们就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说起……”
“你真讨厌!”范氷氷一见他要起范儿说书,笑着上前捏了捏他的脸颊:“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我着急行了吧!”随后又用发嗲的甜腻语气说道。
“你快去,洗干净点……”她推着张远去了浴室,关门前还挑逗似的说了句。
“我要吃的。”
这女人……
张远确定,这就是个妖精,而且还是大妖!
自打见到宋嘉老师后他憋火到现在,所以洗的很快。
出来后,他走向床边,却是一愣。
只见到范氷氷面色潮红,散着浴袍大字型躺倒在双人床上。
额头见汗,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这……也太着急了吧。”
“我还没来你就完事了?”
张远瞪大了眼睛,随后觉得不太对劲,便绕到她身侧,伸双手。
不是伸向胸口……
一手放在对方的额头,一手搭住了范小胖的脉搏。
“发烧了!”
“还是高烧!”
“呼,呼……”范氷氷粗重的喘息着,额头惨白,脸颊却烧的通红。
张远挠挠头。
难道这就是没缘分?
他想了想,连续三天在寒冬中拍水下戏。
之前自己都曾因为拍水戏而生病发烧,她会如此也不奇怪。
这女人能咬牙坚持三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哎……叹了口气。
他可没法对病号下手。
打电话给自己助理,让她买来了退烧药。
“远哥,你怎么还给人家折腾病了……”赵玬玬送药时,还嘀咕道。
“你能不能想我点好。”张远非常无奈:“我在你心里都是什么形象?”
给倒水,喂了药。
又把她翻过身去,脱下浴袍露出后背。
从耳后,颈部,肩胛到后腰,为她按了各个大穴,缓解不适的同时加快恢复。
再帮她弄了包着冰块的毛巾贴在额头上,又掖好被子。
“怎么感觉比和女人玩耍都累呢?”
都忙活完了,见范氷氷呼吸逐渐平稳,他撕下一页纸留了字条,这才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潇洒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范氷氷头晕脑胀,身体虚浮的缓醒过来。
她睁眼看向天花板,老半天才回忆起昨晚的事。
转头看到床头柜上张远留的字条。
上面写着几种药物的使用间隔和方法,并且还画上了笑脸。
“呵呵呵呵……”范氷氷顶着依旧有些惨白的面庞笑了起来。
“他竟然傻呵呵的照顾我。”
“没有趁热来一发。”
她和张远在思维上还是同步的。
同时,回忆起昨夜种种,心头有一道暖流划过。
她想着,换做别人见她病了,不是当场跑路,就是继续占完便宜,然后跑路。
“真傻……傻的真可爱。”范氷氷抱着被子笑颦如花。
【收到来自范氷氷的感谢,颜值 1,长笛基础 1!】
“他和别人还真不一样。”
范氷氷起身,按照张远留下的字条吃了东西后,又吃了药。
“留个字条就走了,真是的。”她单手托着下巴,微笑着吐槽道。
她是不知道,若有个字条,黄圣衣都能感动哭了……
“我有多少时日没被人照顾过了。”
“怎么办?”范小胖所有所思的看向窗外,幽幽的说着。
“突然有点想恋爱了。”
……
另一边,回到剧组后。
“呦呵,昨天半夜才回来的。”
“说吧,哪个女人给你累成这样,都有黑眼圈了。”
张犁和冯晓刚两人围着他露出了淫笑。
“我说我一晚上不光什么都没干,还当了回保姆,你们信吗?”
“不信。”
“那我说我昨日一夜驭五女,你们信吗?”
“这就对了,老实说嘛,都是男人。”
张远:……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
张远觉得自己昨晚亏大了,出工出力还一点便宜没占到。
“年轻就是好啊,一晚上五个……”冯晓刚羡慕的说道。
不是,我随口一说你还真信啦!
这要是传出去……
“不提这事了。”冯导突然话题一转。
“过几天,你要出趟差。”
“我才回来呀,又有剧组要探班?”张远心说范氷氷那边我已经亏了,剧组老这么白嫖,我也亏的慌啊。
“不是探班。”冯晓刚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赞许的目光看向他。
“是去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