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圣子，我愿意像白虎神女那样，成为你的追随者！”
“不知羞耻！”
真凰神女面带鄙夷，但也看向秦长歌，附和道：“我也是！”
“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朱雀神女不屑一顾。
不过她现在懒得和对方争执，不确定秦长歌是否看得上她，索性果断地立下了天道混沌誓言：
“我朱雀一族神女朱宁儿，从这一刻起，尊太玄圣子秦长歌为主，此生为奴为仆，永不背叛！若违此誓，身死道消，永世不入轮回！”
见朱雀神女如此干脆，真凰神女虽然心中极度不情愿，但此时已不容她犹豫！
即便是她们这样的自视甚高、绝世天骄，也不会轻易认人为主，但与性命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
“我真凰一族神女凤弯，从这一刻起，同样尊太玄圣子秦长歌为主！”
“此生为奴为仆，永不背叛！”
“大道为证，诸天秩序，若违此誓，身死道消，永世不入轮回！”
真没骨气！
见真凰神女什么都模仿自己，朱雀神女十分不屑！
但真凰神女同样对她不屑一顾！
跪得那么快！一点骨气都没有！
虽然她现在也是如此，但这都是被这家伙逼的！
她堂堂真凰神女可没那么容易屈膝！
嗯！
就是这样的！
她凤弯才没那么没骨气！
她看向秦长歌，恼怒地说：“主人，请你放开凤弯，我要撕烂这个小贱人的嘴！”
朱宁儿：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对于朱雀神女和真凰神女的誓言，就像之前的白婉幽一样，直接尊他为主，秦长歌略感惊讶。
但他随即明白，这些上古真神之灵一族，大多曾是上古仙神的宠兽。
她们理解的追随，自然是主从关系。
因此，秦长歌并未太过在意。
他没有选择直接杀掉这两人，并非因为她们漂亮，而是因为她们的身份不凡。
既然万族想搞事，他也不介意给对方一些“回馈”。
真凰一族和朱雀一族都是万族中的不朽势力。
以她们神女的身份，都是族中预定的继承人，一旦成长起来，必将成为族长。
啧啧——
想象一下，将来这两人若当上族长，却是他的卧底！
秦长歌觉得颇为有趣。
族长级别的卧底呢……
心念一动，他解除了对真凰神女的虚空束缚！
瞬间，真凰神女朝朱雀神女扑去！
当下，朱雀神女也不多言，直接一个箭步窜上前去。
“哎呀呀！”
“无赖！”
“你才无赖呢！”
“看我不扯烂你的嘴！”
“我还要扯掉你的翅膀！”
望着两位佳人不顾形象地扭打成一团，
雪倾城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
这真的是刚才那两位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吗？
她的眼光不经意间掠过秦长歌，
心中不禁暗淡几分。
在这样的妖孽级人物面前，
她们三人，
甚至包括自己，
哪里还称得上什么天之骄子？
她从怀中掏出两颗缠绕着细微剑气的深红果实，
递至秦长歌眼前：“多谢秦公子适才的援手之恩……这是此地特有的剑元果，每一颗都能增进百年剑气，是世间罕见的天材地宝，这里仅存二枚……
“闻说秦公子也是剑道中人……
“这剑元果，理应由秦公子收下为宜！”
对于这等稀世珍品，
雪倾城并无半点吝啬之心。
若非秦长歌及时相救，
她此刻的境遇恐怕不堪设想，
更别提还能有机会得到剑元果了。
然而，当秦长歌看到她递来的剑元果时，
却只是轻轻一笑，
眼中闪过一丝温煦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