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背靠在桌上,湿润的樱唇轻轻张合,如同上岸的鱼儿,一脸满足畅快。
袁绍坦露着胸膛,整个人伏在娇妻身上,额头上挤满细密的汗珠。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夹杂着热气,拍打在娇妻汗腻腻的脖颈上。
此刻,娇妻脸色的红潮尚未退去。
嗅着成熟妇人身上的香气,袁绍心中大为受用。生过两个孩子的妻子,身体一点儿没有走形,今儿个一品尝,颇有几分老酒的醇厚。
二人四目相对,刘夫人伸出玉手为丈夫擦拭汗水,袁绍则是轻轻为妻子捋好凌乱的青丝。
“月娥,你今儿个怎么和往日不一样?”
“哼,有什么不一样?!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你一直被那骚狐狸勾着,许久未曾见到我,自然就不一样了。”
袁绍见妻子毫不留情面,讪讪一笑。
今日他得了这等鬼斧神工的至宝,又征服妻子,心情大好,也懒得和这女人计较。
接着,袁绍缓缓起身,找寻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刘夫人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咬着嘴唇,紧随其后。
夫妻二人穿戴齐整,袁绍看着刘夫人红彤彤的面颊,柔声道:“这段日子,是我有些冷落你。咱们二十多年夫妻,这事儿是我有错。”
听见袁绍主动认错,刘夫人鼻尖一酸,眼圈也跟着变得红彤彤。
袁绍抱住妻子,轻轻一刮她的琼鼻:“好了...好了,都是当奶奶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火气那么大。”
“哼,某人不也一样。都当爷爷的人,还为老不尊。”刘夫人咬着腮帮子回道。
夫妻二人有一句没一句拌嘴儿,不时还发出一句笑声。
正所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
二人二十多年夫妻,又有两个成年的儿子,其中感情,自然不是一个花瓶般的女人就能挑拨。
当天,袁绍挽着刘夫人的腰,亲自送她到住所。
这下那些藏着坏心思的宵小,顿时安分许多。
...
另外一边,袁尙也第一时间得到这消息。
一时大喜过望。
赶忙急匆匆来见母亲。
如今母亲重获父亲的宠爱,只要他打垮了二哥。
他的位置便稳若泰山。
只可惜,这次刘夫人并未表现出超常热情。
只邀着三儿子在外厅见着。
袁尙心知这是母亲还在生自个儿的气,于是跪倒在地,抱住母亲的双腿,使出苦肉计:“母亲,此前您受难,孩儿也想来替您出气。”
“可是...可是,审配和逢纪二人担心恶了父亲,便叫我按兵不动。母亲要是责罚,只管责罚孩儿就是。”
说罢,嘴一瘪,“哇哇哇”哭了出来。
刘夫人一见儿子跪在自个儿面前哭,那一丝怒气早飘到九霄云外。她一下抱住儿子,连连轻拍他的后背:“好孩子,娘没生气,娘没生气。”
袁尙心中暗喜,嘴上的哭声却变得更大。
许久,他才止住哭意。
母子二人相互慰藉一番,袁尙又说上几句吉利话,才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