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结果没回”
“云杰，那你这样找我也没用啊，你难道不知道没回就是的拒绝吗？”
何穹山躺在沙发上，又是磕瓜子又是吃开心果的，同时还示意叶云杰：“快帮我多吃点，过年买多了，现在都没吃完”
叶云杰看着茶几上摆着的各种坚果零食，愣是一个也没吃：“也不一定啊，说不定江远只是训练太忙没时间回，或者波尔图的传真出问题了！”
“你可拉倒吧，波尔图这种等级的俱乐部传真机的会出问题？不想来就是不想来呗”
听完何穹山说的话，叶云杰突然把屁股往何穹山那边挪了挪，正色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不想直接拒绝我所以不知道怎么回？”
“我的天，所以你找我来是想闹哪样？”
何穹山把嘴里的开心果壳吐出去，直接坐了起来，摸了摸叶云杰的额头，也不像是发烧的样子。
“我就是想问你要个江远的电话，我直接问他，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我只能坐飞机去波尔图一趟了，你懂的，顺便公费旅个游什么的”
叶云杰说道，原来他念叨的是江远的电话号码。
哪知，何穹山直接把手机塞回裤兜里，又后退了几个身位：“你的，这跟搭讪有什么区别”
叶云杰笑道：“穹山大哥，你说万一江远同意了呢？我们给的待遇绝对不比波尔图低的，甚至在薪水方面我们还可以给的更多！”
何穹山无语：“为什么你们就这么想要江远，我手下那支高中球队还有几个天赋不错的苗子，你要不要的考虑一下？”
叶云杰摇了摇头：“我只想要江远，这不光是我的意思，也是俱乐部老板和教练的意思，你曾经做过江远的教练，你应该最清楚这小子的天赋吧”
“好吧，感情是你们的想拿江远理财？”
何穹山没好气地说道，叶云杰如果用高薪把江远捞过来，绿城的球票肯定会非常好卖，而且就凭江远的实力，在中超基本就是降维打击，踢个几年，完事后还能卖个高价，稳赚不赔。
“其实，不仅是我们，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还有几支中超中甲的球队也给波尔图发了传真，好像都没有得到回复。所以我就想通过你的关系做点什么……”
叶云杰脸色有些微红，上大学的时候他就总是要何穹山帮忙，没想到现在出来工作了还是要向自己的这个大哥求助。
何穹山摇了摇头：“我不会给你江远的联系方式的”
“穹山大哥，这是为什么呢？”
叶云杰不解，不就是个电话而已吗，有这么难办？
而且，既然你没有江远的电话，你把手机塞到口袋里为了什么？
“额……”
何穹山摸了摸刚长出来的胡子，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因为我也没有他的电话……”
“……”
叶云杰这么一说何穹山才想起来，江远走之前换电话号码的时候他没有问江远要过，后面想起来才发现。
叶云杰皱起眉头：“或许你可以联系他的家长，江远的家长肯定有他的联系方式啊”
哪知，何穹山还是摇摇头。
叶云杰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不会他爸妈都没他电话吧？”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拿到江远的电话，但是我明确地告诉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现在的江远，让他回来的概率无限等于0”
何穹山说的正是问题的关键，江远到绿城踢球确实能得到更高的薪水没错，但他的终点也被限制住了。
你必须承认，江远在葡超联赛才能得到最好的成长，中超可以决定他的薪资下限，但是葡超决定的是他薪资的上限！
只有在欧洲踢出来，得到全世界球迷和教练的认可，江远才能取得更高的成就。
叶云杰吞了一口口水，说道：“为什么你觉得江远回来的概率是0？”
“因为，因为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催促着他前进，让他无法停下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何穹山这次没有说“”这两个字。
“那是什么东西？”
叶云杰追问。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似乎是一种不甘……他比别人都更地能吃苦，就是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