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任何怜惜地俯身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而狂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在这无尽的激情之中。
她的身体由于没有任何着力点,如同飘落的花瓣般准确无误地掉入了江朔那炽热宽厚的怀抱。
这样充满戏剧性的巧合,仿佛是命运的刻意安排,让两人心中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吻得更加肆无忌惮。
他们的唇紧密相贴,热烈而疯狂,似乎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沉浸在这激情澎湃的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气息和温度。
她本以为自己在这方面已然是精通娴熟,应对自如,却未曾料到还是招架不住江朔那如火般热烈的攻势。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肌肤相亲之处生出一阵温热,那热度仿佛能将彼此融化。
江朔的手也没闲着,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不……不行。”
思思双颊绯红,故作骄矜地娇嗔道。
江朔嘴角泛起一丝讥笑,心里想到:
“都在半夜敲我的门了,还说什么不行?莫要再装模作样了。”
他紧紧盯着她,那眼神看似波澜不惊,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却犹如汹涌的暗流,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炽热的情爱来势汹汹,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即将要将她彻底吞噬。
一夜未眠,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
思思偷偷摸摸地找到范通。
她压低声音说道:“奴婢和那小公子有一计。”
接着便是一阵窃窃私语。
私语过后,范通原本黯淡的双眸瞬间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此计可行?”
思思笃定地点点头。范通又思量片刻,随后咬咬牙道:
“试一试?”
“试一试!”
不一会的工夫,县衙门口便贴出了一张醒目的告示。
告示上明晃晃地写着,说是邓承平这位新来的县太爷,要将衙门里的所有职位对外销售。
征税的官职——五百两!
这个是标价最贵的,毕竟人人都知晓这可是一个实打实的肥差。
捕头——三十两!
捕快——二十八两!
剿匪的一职卖的价格最便宜,只因大家都清楚这是个卖力气的苦活儿。
如此一来,有人不禁嘟囔:
“那谁还愿意当捕头?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听到这样的抱怨,范通眼珠一转,又赶忙补充道:
“剿匪的业绩按照剿灭的土匪数量计算,业绩越好挣得就越多,上不封顶。只要有本事,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不仅忙着吆喝,他为了多挣钱,更是绞尽脑汁。
就连那抬轿子的、打水的芝麻小官职都明码标价地卖了出去,且都有相应的价格标注。
最后,范通还得意洋洋地加上一句:“价高者得!”
如此一来,能挣到的钱可就不止步于这张纸上所写的数目了。
那一天,县衙门外的人群熙熙攘攘,沸沸扬扬。
邓澄萍看着热闹的场景,笑着对江朔说道:
“买官这事实在是妙啊!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