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府的公子名为池双州,巧姐心中奇怪何时与他有过交集,那日在城门与你相遇的便是他。”
陆语安向来谨慎,此时这幅表情定然有什么事。
“安儿,有什么你直说便好,否则我可要说你不把我当姐妹了。”
陆语安闻言只得把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出来。
“我只是觉得他如此接近你,也许心中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汴京城本就没有那么多良善之人,你们只有一面之缘他却费尽心思,我心中觉得不对劲。”
陆语安觉得自己现在如同那嚼舌根的市井小人一般,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可有些事情她也不能摆到明面上说,却看余巧巧紧皱眉头沉思。
陆语安鲜少有这般编排别人的时候,她这般紧张,定是有原因的,余巧巧相信她不会空穴来风,开口试探道。
“安儿,你是不是,想提醒我注意什么?”
余巧巧虽然心思简单想平日里也贯不会与那些贵女来往耍心机,可她不是傻。
“放心吧安儿,我明白你心中所想,我也觉得奇怪,所以今日才找你过来询问一二,眼下我就快要成亲了,若是不能顺利嫁给二郎,只怕我彻夜难眠,无论何事,我都会多加小心的。”
余巧巧当然选择站自己朋友这边,她心中清楚陆语安是为了自己着想,如今说这番话也万万不会害自己。
说着还捏了捏陆语安的手。
“还得谢谢你今日特地跑来给我说这些话呢,否则我的警惕心下降到时可防不住贼人。”
陆语安闻言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方才还担心余巧巧不喜欢听自己说这些话呢。
正事儿说完,两人又议论起余巧巧和薛二郎的婚事,这婚期将近,一切都在准备中,余巧巧的婚服都改了好几遍。
她平日里不是个矫情的女子,可这与爱的人成亲,自然是不同的,那些繁琐的规矩也得抓紧学,免得到时在大家面前闹了笑话。
“巧姐不必担心,我看这薛二郎一颗心都在你身上,无论你做何事他都能笑着面对,假偶天成,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两人说几句话便是一阵欢笑,陆语安玩了个尽兴才回去,抬头一看却发现已经到了傍晚。
“你这成婚后的日子还真是舒坦,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国公府的人都善解人意也不限制你,这汴京城内怕是没有哪个贵女有你过的顺心。”
这倒是实话,陆语安与她一同朝着府外走去,余巧巧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打趣道。
“这会儿玩够了还有人来接呢。”
马车上坐着百无聊赖的姚若虚,看见陆语安出来了撑着手跳了下来,跟余巧巧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自家娘子走了。
“你何时来的?在外面等了多久?怎么也不让人进去给我说一声。”
这天气还是有些冷的,风吹过如同刀子一般扎进皮肤里。
“不想让你有牵挂,咱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