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领导继续铁青着脸:“摄像机拉过来,给我拍着,咱们凡事讲究一个证据,我到要看看你们怎么安装。”
科洛科利采夫越想越觉得有问题,结合之前华国工人莫名其妙去吃饭停工,连外交人员也跟着离开,感觉就是创造机会让他们拆机器,这似乎是个圈套?
但他没有证据。
机器是的确是他们自己拆的,没人逼他们,就凭这一点苏联人就理亏。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隔壁米国人也被尴尬地抓了个现行,也在努力重新安装恢复机器呢。
科洛科利采夫也算有点警惕,于是开口发声道:
“除了我们苏联的同志,其他人请退开,不要靠近!”
景领导点点头:“都退开!”
华方这边的工人和工作人员都纷纷离开,科洛科利采夫狐疑地一个个看过来,确定每个人身上没有异常。
他也怕有人捣乱,但科洛科利采夫有自信,少几个螺丝不会影响安装,只要零部件不少就行。
林三七趁机离开了机器,来到景领导旁边,景领导悄悄说道:
“你把零部件藏哪了?小心别露馅了。”
林三七挥了挥手里的“冂形小门”嘿嘿一笑:“放心吧,绝对没问题,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景领导呵呵一笑:“你小子神神秘秘的……”
老毛子三个工程师在10分钟后,开始出汗了。
半小时后,面对已经组装完毕,但完全没办法开动的机器,汗如雨下。
再半小时后,老毛子工程师面对重新拆开的一地零件,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组装一次。
而同样的,在隔壁车间,米国工程师们这时候也不嘴硬了,一个个黑着脸,对着一台机器装了拆,拆了装,反反复复。
但不管怎么样,机器就是无法重新开动。
虽然米国工程师通过几次组装已经完全搞懂了这台机器的运行原理,但现在的问题却在于他们搞坏了别人家最珍贵的玩具,要面临巨大的外交灾难了。
彼得·韦尔奇非常紧张,他只是驻华办事处副主任,好不容易捞来的职务,干好了回国就能换个国家当一任正式大使,干不好职场也就到头了。
于是彼得·韦尔奇不停在催促:“法克,怎么还不会响?”
“你们不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和加州大学最牛逼的教授工程师吗?这都搞不定?”
“我的天呐,你们安装不了,华国人会杀了我们,连尸体都会拿去喂狗!”
相比较于助手的抓狂,汉克·艾伦已经冷静下来了,从华国人种种反常行为来看,心里猜测自己大概就是被仙人跳了。
但汉克·艾伦并不以为意,因为他有自信,他的背后不是小国,而是唯二的超级大国,华国人不敢对他们这些外交人员怎么样。
不过他也明白,华国人肯定会趁机敲诈一笔,就是不知道华国方面会要什么。
不得不说,比起嚣张的老毛子来说,米国人太阴险了,也更不好对付。
终于,米国工程师在经达3小时的折磨后,放弃了抵抗,承认自己把机器给搞坏了。
而隔壁车间,老毛子工程师也扔到了工具,红着脸退到了一边。
有些事情大领导不方便出马,就要小弟打前站,景领导一个眼神,林公公第一个跳了出来:
“苏联同志们,现在我们来谈谈赔偿吧。”
科洛科利采夫显然并不甘心被敲诈,尤其是被小弟敲诈:
“不不不,林,这仅仅是个意外,机器坏了我们可以保证修好,这样,这台机器我们准备运回莫斯哥,等我们修好了再给你们送回来。”
林三七鼓了鼓掌:
“科洛科利采夫同志,你这算盘我在广州都听到了,别想抵赖了,就这台机器,没有500万美元赔偿,我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