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xs程丰点了点头,“爷,陈山的母亲就是个疯婆子,也有可能就是胡言乱语。”
傅羿安可不相信这一世间的乡野村夫,会随意攀咬当朝的陆太后。
他瞥了一眼窗外连绵不绝的细雨,“把人带过来,我要亲自审。”
那老妪被带过来时,颤颤巍巍,一见到傅羿安就吓得直哆嗦,缩成了一团,喃喃道,“王爷!”
王爷?
傅羿安半眯着眼,她在害怕,害怕自己?不对,害怕的是靖南王爷!
“我是靖南王世子!”
她像是瞬间清醒了一般,立马跪下磕头。
傅羿安盯着她,“我只问一遍,若你老实回答,我便放你和你的儿子,你想好了再回答!”
那老妪又惊又惧,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为何说陆太后并非安国公的亲女?”
“陆太后小时候并不姓陆,我们叫她小阿笙,也是大户人家走丢流落到滑州的,那时她不过才四五岁,后来她都快及笄了才离开滑州,我曾是她的玩伴,若不是我嫁给了岑长青,有朝一日去了上京,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摇身一变,成了陆太后。”
傅羿安挑眉,“安国公府陆家曾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女儿,不是对得上吗?”
“不,她以前曾亲口告诉过我,她还有个双生子的妹妹!老婆子绝无半句谎言。”
房檐上的水滴,晃悠悠滴落下来,傅羿安望着潮湿的天空微微一怔。
回想起,陆太后对陆家的态度,若即若离,陆家倒是风光无限,却没有多少实权,陆太后也从不怎么约束陆家子弟。
纵观历史,哪一家外戚,放纵的最终结果不是覆灭。
若她的话属实,陆太后的身份确实存疑。
可这又和岑长青,林婠婠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你还知道什么?”傅羿安眉头微蹙,继续问道。
那老妪摇了摇头,“大人,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傅羿安眉梢轻轻一扬,好像有些迷惑,“你刚才进来,很害怕,是害怕靖南王?为什么?”
那老妪浑身一僵,“当年接陆太后的正是靖南王傅世啸,我还以为看到他了!所以吓了一跳。”
其实她没有告诉傅羿安的是,接走陆太后那日后,村子里莫名其妙走水,收养陆太后的那户人家死于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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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傅羿安合上整理好的卷宗,瘫靠在座椅上,唇边竟浮出了一抹痛苦,末了又化成了一片寒冰。
他眼眶里布满了血丝,这几日通宵达旦地忙着公务,自己一旦得闲,就会不自觉地想到她。
那日亲眼看到她跌入寒潭,他发现那种害怕失去她的痛,甚至比刀插进自己的胸口剜心掏肺还要痛!
而他们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这几日,林婠婠半梦半醒,精神不济,经常都在昏睡。
苏灵音打着探望的借口来过两次,徐聘说她的病需要静养,不宜见客,便把她直接拒之门外,当然谢长宴和傅后羿安两人也不例外。
傅羿安心知肚明,便没有强求,谢长宴见他没有异议,也便恪守君子之道。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傅羿安会偷偷去看她。
今晚实在没有睡意,傅羿安独自撑着一把油纸伞,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院中那清幽僻静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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