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抽了两张纸擦干净上面的血迹。
手机屏幕不时宜地亮起，沈柠看到了自己的未读消息。
陆霁【不好看吗。】
陆霁【发生什么事了吗。】
看着那两个字，沈柠感觉自己就像躲起来偷偷偷吃独食被抓到一样尴尬又不知所措。
她的动作比脑子快，手指一按就按灭了屏幕。
可虽然屏幕按灭了，但那两句话，那两个字却仍旧在她脑海中徘徊。
沈柠这下是一点不敢想陆霁的样子了，她怕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重新流出来。
沈柠紧紧攥着手机到现在还是不可置信。
她怎么，怎么就因为两张照片就流鼻血了呢。
平复好心情，将一切当做没发生过的模样，沈柠又打开了手机。
和陆霁的聊天还停留在陆霁之前发来的消息上。
不知道为什么，沈柠又觉得有些心虚。
她随便解释了一下。
好在陆霁也没有继续追问，甚至都没有再问沈柠自己那照片好不好看。
沈柠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自在，她主动夸了那两张照片。
头顶给陆霁的备注顿时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沈柠等了一会儿，陆霁道【谢谢。】
沈柠眉毛一扬，陆霁那边输入了这么久，最后就谢谢两个字。
她没回话，陆霁的备注又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陆霁【我听我经纪人说，你去拍气泡水的广告了。】
沈柠讶异【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她脑海中第一个想法是陆霁消息竟然这么广，第二个就是幸好陆霁不知道她拍的是什么内容。
陆霁【先前那边的合作递到了我经纪人这边，被我经纪人拒绝了。】
好像是感觉到这句话有歧义，他又补充【找我的那款和你不是同一个产品。】
那家气泡水胆子这么大呢，沈柠心想，敢找陆霁代言就算了，还代言的不是全套产品。
不过幸好陆霁没答应。
虽然知道了递到陆霁那边的和自己的产品不一样，但沈柠又忍不住想陆霁如果拍的是和自己一个剧本要怎么办。
难道陆霁也要穿皮袄表现油腻吗。
沈柠发现自己竟然想不出来陆霁油腻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陆霁【广告拍摄感觉怎么样，有意思吗。】
看到这句话，沈柠立刻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散。
她勉强道【挺有趣的，那支广告的脑洞也挺大的。】
陆霁【那我倒有些期待了，你有问什么时候播吗。】
沈柠没问，甚至她一时还不想广告上线。
沈柠是真的不太会聊天，经常都是陆霁问一句她回答一句，但也就是这样，她竟然也和陆霁有来有回地聊了几个小时。
甚至最后还是陆霁说时间不早了要早点休息，沈柠才发觉此刻确实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
和陆霁告别后，沈柠关掉手机，往日里一闭眼就能睡着的极致睡眠在此刻竟然没能发挥出来。
沈柠闭着眼在床上翻来覆去。
片刻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将手伸出被子在床头柜上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