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一点……”
“你还知道怕呀?这屋里的人都死光了,那小子你不是说中了毒,一倒头就不容易醒吗?”
“话是不错,小心点总是好的……”
“哎哟,你弄疼我了……”
又是一阵床的“咯吱、咯吱……”声响起,伴随着不断地喘息声……声音终于停歇下来。韩三汗涔涔的喘着粗气翻身下来,说道:“你满足了我,我会听命于你,并愿以死相报。”
孙飞霞说:“乖乖,没想头了,好好睡罢。”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疲惫满足的倒头就睡。
在说王憨轻盈的就像一缕轻烟飘出了窗户,身姿的矫健,谁也不知他是怎么出来的。他匿影藏形,潜行来到韩三的窗外,听到里面有声音,便隐身观察,直到里面没有了声音,便用身上的牛耳尖刀插进门缝拨开了木栓,悄然无声地进了屋。
韩三毕竟也是在江湖上小有名器的人,虽然他在极度的享受色情欢乐后熟睡,但是那轻微的拨门声还是惊醒了他,当他刚睁开眼欲要喊时,却不由自主的又睡了过去,因为王憨一个箭步跃到床前伸手点了他的“昏睡穴”。
王憨把他扛到付家后园,解开了他的“昏睡穴”,弄醒了他,然后又点了他的四肢经脉的穴道,威吓说:“朝三,你应该知道我快手一刀的手段,你若是喊叫,我是绝对有把握让你喊不出声来。”说罢伸手做以杀人的动作。
韩三不敢哼声,因为“快手一刀”的故事他已听得太多,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他就一定有把握做到,便点头表示应允。
王憨轻声说:“我不想弄醒这里唯一睡着的人,所以你最好也像我一样轻声,你能否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说我白天看到的景象,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事实。”
韩三遵命轻声说:“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王憨咄咄逼人地说:“是吗?如果你装傻再说不知道我的意思,那么你这条‘响尾蛇’就会变成一条没头的‘响尾蛇’,而且我还会煮一大锅蛇汤去喂狗。”
“你为什么怀疑白天看到的情景不是真实现象?”
“因为这屋子里的人全死了,而只有你是一个活人,另外五个男丁和三个女仆都被人用了又快、又准、又狠毒的重手法点了死穴,而且还有死者小兰的手中有一颗布钮……”
韩三听之不由得急凌凌打个冷战,心想?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秘密了吗?他未经考虑,本能的急忙低头查看,才知道自己上了他王憨的先发制人的当,因为他看到自己身上所穿的只是一件短内衣,不是用布钮的那种内衣。当他想到了自己平常的外衣钮扣全是铜扣而非布钮时,却已来不及了,因为他已暴露出他的做鬼心虚,无意中让他王憨看出了破绽。
就像是一个人做了坏事,为逃避惩罚,便改名换性,甚至于易了容,混迹于人群之中,在其没有精神的准备下,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的真名时,便本能的下意识的会应声,致以会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破绽。
这就是王憨聪明的地方,他也明知道韩三平日衣服的钮扣全是铜的,他偏不说铜扣,而说布扣,故意在他的思想意识中造成错觉,使他本能的真以为他衣衫上的扣子是布钮,才慌乱下意识地看他衣上的扣子。
王憨从他那下意识的举动,似乎明白了什么,讥讽说:“韩大护卫,你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要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了,咱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当然这亮话是指真话、实话——你想说黑话也可以,一句黑话我就拔你一颗牙。你若是人不是畜生,我知道你不是二十八颗就是有三十二颗牙,若不想让我硬生生拔掉你的牙,就得老老实实与我合作,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得答一句。是你强奸了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