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怪也只怪弥勒吴,早在孙飞霞提起“记号”的时候,他没弄清是什么记号,否则莫说给人鉴定,就是要他光了屁股游街,他大概也做得出来,毕竟那样一来,他也就不会轻易的背上淫贼、屠戮、被人追杀得像条丧家之犬了,更不会有人为了十万两赏银而争得头破血琉,命断黄沙。
可这事也怪孙飞霞,她为什么偏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揭发他污人清白,非要他当众脱下裤子让人做鉴定呢?这有损自己尊言的无理要求,弥勒吴当然不能接受,他宁愿死,也不愿当众受辱。看来孙飞霞只不过拿此做导火索,这里面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憨越想越气,若不是这小子冒充弥勒吴......也不会引出这么多的麻烦,为泄气,便用脚踢在了吴有德的下阴。
他疼得冷汗直流,浑身哆哆嗦嗦,才明白自己上了人家的当,语不成声地说:“你......你到......到底......是谁?”
“‘快手一刀’,弥勒吴的兄弟。”王憨说着又在其同一位置上补了一脚,当他已确定“它”这一辈子已无法再“过瘾”时,才冷冰冰的说。
“哎哟我的妈!你......你不是说......和他是......是敌人吗?可那事也不能全怪我,是有个神秘人教唆我......”
“是你没听清楚,我说的是‘曾经’两个字。”
吴有德晕了过去,死了吗?可他说的那个神秘人又是谁呢?若想弄清楚其中的事事非非,还得抽丝剥茧,慢慢的叙述。
王憨不知他是痛得晕了过去,还是听了他王憨的话吓的晕了过去,反之他庆幸为弥勒吴辩冤找到了有利的证据,也不需要他再脱裤子做以鉴定,再不需要他为躲避孙飞霞的纠缠不休与追杀,因为此吴有德才是罪魁祸首,拿他可以在孙飞霞面前揭露真像,说明一切,甚至从他的口中顺藤摸瓜,幸许还能找出那个神秘的使作俑者。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王憨坐在软垫子上,慢慢的咀嚼着老祖宗留下来的话,颇感心慰自己没有一时冲动宰了这吴有德,否则,再也找不出对弥勒吴翻案的证据。
他弯腰摸了摸吴有德的脉搏和气息,知道他没有死,放下心来,现在他又多了个任务,那就是看好他,不要让他自知罪孽深重而自行了断。他王憨此时心急火燎,不时催赶车的快马加鞭的赶路,因为他想能尽早的看到弥勒吴诉说此事,他也恐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把其吴有德给劫走。
真是机缘巧合,在梅花山庄,“快手一刀”王憨怎么也想不到他心里想早点看到的弥勒吴,就真的看到了弥勒吴。现在他住在弥勒吴隔壁的房里,站在窗边看着那颇有凉意的深秋陷入深思。
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他已和弥勒吴及白玉蝶口若悬河的互相倾诉了两天,一切误会皆云消雾散,彼此间再没有了原先的隔阂与芥蒂,握手言欢,当然他与他所有的误会不愉快已成为过去。
尤其是王憨又带来了一份让弥勒吴也感到吃惊与欣慰的最佳的礼物,就是那个有着同样一张圆脸,同样的微胖身材,甚至同一部位长着“怪”东西的吴有德。
弥勒吴看着冒充他的假弥勒吴哭笑不得,嘲讽说:“妈你那个巴子,没想到你我真是有缘,你竟也姓吴,五百年前是一家,是一个根遗留下来的子孙,我叫吴大用,你叫吴有德,我吴大用虽无大用,但我从不害人,而你吴有德却是名副其实的无有德,竟如此的凌辱女人,并还嫁祸于我,你,你还是个人吗?为人莫做恶,做恶天看着,到头终有报,没有后悔药。你自己屙的屎,你得自己擦屁股,我再不能冤枉的替你背这黑锅。你不是说与她那个女人挺过瘾的吗?为洗刷我的清白,我今要把你交给她,让你再过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