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代掌门知道他的意图之后,唯恐伤及自身的名誉,就痛下杀手,将她的这位姘头杀死了。”
“她以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纸是包不住火的,在某个寂静之夜,她在睡梦之中,将这件事说了个清清楚楚,正好被她的侍女听到,从而被人记载了下来。”
说到这里,司徒娇忽叹,“我们倾城派,向来只收女弟子,从掌门到徒弟,全部都是女人,而女人一向难逃情之一字。”
“秘闻录上所记载的丑闻,一般都和情爱有关,有像十三代掌门那样将情人杀死的,也有像二十代掌门那样,为爱奋不顾身,放弃掌门之位,奔向情郎,结果却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也有像第四十一代掌门那样,为了保住掌门之位,不得不与爱郎分手,再无瓜葛。”
“便是后来发现有了身孕,坚持生了下来,也从不与那男人诉说,独自承担,独自抚养长大……”
“等等,”余白亦忽然打断,“四十一代掌门?”
“她是……?”余白亦面色古怪,“要是我没记错,师父正是我们倾城派的第四十一代掌门。”
“司徒娇,你这么说,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说师父他曾经有过爱人,还为那人生下一个孩子,这,这……”
不可置信,简直天方夜谭。
可是,每当月圆之夜,师父总是惆怅万分,拿着酒就喝个不停,还对着月亮发呆,还总喜欢抱紧她睡觉,仿佛她是她全部的力量。
不过,一到第二天,师父就会恢复原来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以前她不懂,如今她也有了爱人,思索一番,岂不正是想念情人的样子吗?
难道,司徒娇说的都是真的?
司徒娇看着余白亦,点头,“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所看到的秘闻录也正是在师父的房间里书架的最后一排某个角落里。”
“我那时也是好奇,这才翻了翻,三十八代以前的掌门秘闻,都是由专人撰写,而到了第三十九代,局势混乱,民不聊生,倾城派再也不负以前的风光,从此败落。”
“三十九代的时候,门派里尚有二十名女弟子,到了四十代,却只有师父一人。”
“为了不让门派断绝,葬送在她的手上,师父便断情绝爱,与她的爱郎一刀两断。”
“她这也是情非得已。”
“这些事,其实都是师父自己写在秘闻录上的。”
“我在看这本秘闻录的时候,不小心被师父发现了,被她抓了个现行。”
“我以为她会打我骂我,谁知她一句话都没责备我,反而还告诉了我一些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什么?”余白亦问。
她有一种感觉,她觉得师父告诉司徒娇的事,肯定与她有关。
这种感觉很强烈,让余白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听下去。
然而,司徒娇也根本就不给她机会,直直的说,“那事和你有关。”
“和你的身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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