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完话,又在贺家允许的范围内给几位管事都涨了点工资。
幅度并不大,但管事的基础工资本来就不低,所以大家都是欢欢喜喜的。
甚至觉得我涨钱比殷琳娜大方多了,还是跟着我干更有奔头。
“刘婶,扶我回房休息。”
我单独把刘婶叫去卧室,又额外给了她两根金条。
她刚开始还推却不要。
我说:“你的小孙子不是一周岁了吗?去给孩子打个长命锁。我再带你去寺里请高僧开个光。”
刘婶顿时感动得稀里哗啦,“劳您记挂。我替我小孙子谢谢四少奶奶。”
卧室房门关上的刹那,我戴了一天的面具才终于放下。
整个人脱力一般,只想快点泡个澡去睡觉。
刚进浴室,就被一只大手从身后搂住,口鼻也被捂住。
我只惊慌了一秒,就在捂得并不严实的大掌掌心上,轻啄了一口,“你怎么又回来了?”
睡过那么多次,我对厉南驰的气息太熟悉了。
他的大掌顺着脖颈流连到我的锁骨间,薄唇轻抿着我的耳垂,“我的宝贝落这儿了,可不得回来吗?”
轻哼从唇齿间溢出,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嘶!
厉南驰不小心碰到我手背上的伤口,我痛得轻呼出声。
“怎么了?”他抓过我的手,看到了上面几道明显的抓痕,剑眉蹙起,“谁弄的?纪言姈还是蓝秀珠?”
“纪言姈抓的。没事,我弟已经帮我上过药了。”
下午去看时骋的时候,他就发现我手背上的伤口,替我涂过一遍药了。
“上过药?”厉南驰拉着我的手来到灯光下,眉头蹙得更深,“你这伤口不对劲。”
“怎么?”除了有点疼以外,我并没觉得这伤口跟普通的抓伤有什么不同。
“去医院。”厉南驰不由分说地帮我套好衣服往外走。
正门不好走,他直接带我走的阳台。
看着他直接顺着阳台旁的水管爬下去,我才知道他钻进我房间跟我幽会也挺不容易的。
我也想顺着水管往外爬时,他却让我直接跳下去。
二楼说高不高,真让我跳,我还是不敢的。
但看着他张开双臂,一副肯定能接住我的坚定模样,我还是决定相信他。
翻到二楼阳台外,真准备往下跳时,一把梯子递了过来。
是把可折叠的梯子,刘哲从一旁的矮木丛里搬出来的。厉南驰轻笑出声,“小傻瓜。”
我这才明白自己被他给耍了。
这个坏家伙!
“就这么相信我,嗯?”
在地面上接到我后,他噙着笑意地将我搂进怀里,语重心长地叮嘱:
“下回谁让你做危险的事,都别做。真正在意你的人不会舍得让你冒险。不顾你死活的,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我气得不想理他。
什么时候了,他还开这种玩笑?
去往医院的一路,我都没跟他说话。只关心了一下刘哲的伤势。
他也没来哄我,只是搂着我没有松手。
去的是一个二级甲等医院,规模不算太大。
但直接走的VP通道,我手背上的伤口很快便有了化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