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他一口回绝。
啧,这就不识货了吧?珍珠不止女人可以戴,像这种黑色系的大溪地,男人戴着也很好看。
几年后,大溪地项链就会在男星、硬汉的脖子上流行起来。
“那我就给你儿子戴。”
海水珠只要保养得当,存放个上百年都没问题。我给厉南驰的儿子攒着。
可一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我居然忘记厉南驰不喜欢小孩了。
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脸色,也看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
好在殷老三出来打了个圆场,然后说明来意:
“我们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找到我大哥,他上了年纪,没吃没喝不知道能撑多久,还请厉总高抬贵手,给他条活路。”
殷老大失踪,按理说殷家应该报警。
可现在的警力都去查殷泽还有那家餐厅背后的人去了。
更何况失踪得48小时才能立案,殷家人很怕殷老大熬不过48小时就被弄死了。
任何人只要见识过一次厉南驰的厉害,就不敢再跟他硬碰。所以殷老三是来求和的。
“放他回去,然后等你们殷家重整势力回身反扑?”
厉南驰刚抽出根烟,殷老三急忙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烟。
“我保证我们只要大哥平安回去,日后绝不来给厉总添麻烦。”
殷老三很会说话,甚至主动提起殷泽和殷小柔:
“都怪我那侄女不懂事,惹出这许多乱子。还请厉总看在她已经受到严惩的份上,放过殷家。”
厉南驰吸了口烟,“她和我女人的那笔账,就算清了。”
殷老三听他松口,连声道谢。
厉南驰却继续道,“可我怕她哪天死了,你们殷家还是要来寻我的晦气。”
殷老三刚要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他只能指天为誓,再三保证。
我坐在一旁,忍不住提醒了句:
“殷三爷是殷家这一辈中最有手腕和远见的,就没想过取而代之?”
殷老三一怔,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厉南驰要带我一起来了。
他一边留意着厉南驰的脸色一边问我,“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太明白。”
我淡淡笑着,“听说你们珍珠协会每年都会选出一颗‘珠皇’,作为暨城的最高重礼。”
“‘珠皇’一年只有一颗,殷家的掌权人也只有一个。这些年殷老大为了利益不停作恶,引得无数养珠人怨声载道。他早就不适合当这个会长了。”
“更何况他儿子殷泽已经废了,你觉得以他的性格,日后会带着殷家走上一条什么路?”
殷老三自然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殷老大一家遭此重创,再加上他平时积累的恶名,当下正是殷老三夺权的好时机。
他朝我客气地笑了笑,“那小姐想为我指条什么路?”
我直白地回,“我喜欢珍珠。南驰也支持我搞点自己的小事业,所以我希望跟殷三爷合作。”
殷老三很滑头地没有吭声。
我继续道:“作为回报,我有个能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殷老大的办法,助你上位。”
“有兴趣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