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有些不相信,眼神中都带着怀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阮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行。烟烟啊,路边的野草看看就行了,还是家里的大树敦实靠得住,你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
阮烟乖巧的点头,心中替原主说了一句——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你也看到了,宴清身上那两个伤,多吓人啊!
现在看起来都那么吓人,刚受伤的时候,肯定更吓人,能活着回来是真的不容易。
虽说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家里,要带两个孩子,还要应付他们家里人,日子过得挺难,可他在外拼搏赚钱也不轻松。
他现在人都已经回来了,以后你们两个就一起好好的过日子,过去的事情就都别提了。”
听着阮母的叮嘱,阮烟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现在要是跟阮母说,她和傅宴清刚刚还在商量着怎么离婚,阮母会不会气的抄起棍子揍他们两个一顿?
到时候鸡汤肯定是没得喝了,鸡毛做成的鸡毛掸子,倒是刚好可以用来揍他们俩。
不是阮烟想太多,而是依照着阮母的脾气,她还真的很有可能做这种事情。
反正离婚的事情还没有商量好,暂时还是先别说了。
阮烟心中打定了主意,就对着阮母粲然一笑,“妈,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阮母先是点头,但随即又有些狐疑的看了阮烟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阮烟心中咯噔一声,面上却还是十分镇定,“这不是被外面的野草划了手,才发现家里的大树有多好吗,肯定要好好珍惜啊!”
“你啊!从小就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够,现在知道疼了吧?好在还不晚。
妈和你爸都会给你撑腰的,我们多对宴清好一点,就算以后他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有我们,他也不能真的拿你怎么样。”
“嗯嗯,我知道了,妈你真好!”
阮烟嘴里说着,心中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傅宴清根本不用等以后听风言风语,他刚到家就已经直面人证了。
只是她抵死不认,再加上没有物证,这才混了过去而已。
不过这些事情,阮烟还是决定暂时不和阮母说。
不然就阮母这个性格,知道了之后肯定要炸。
“去去去!”阮母说着打开了厨房的门,“一天到晚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赶紧出去,别耽误我干活儿。”
嘴里说着嫌弃的话,面上的却带着灿烂的笑。
阮烟伸手抱了抱阮母,这才闪身跑了出去。
“臭丫头。”
阮母嗔怪又宠溺的说了一句,这才转身进了厨房去忙活。
阮烟来到院子里,就看到阮风已经杀完了鸡,鸡血全都滴在了一个瓷碗里。
昭昭和念念就蹲在旁边,揣着小手,一脸认真的盯着看。
在村子里长大的孩子,不仅不害怕杀鸡,甚至连杀猪都不怕。
每每看到宰杀牲畜,都是孩子最高兴的时候,因为这意味着又有肉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