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都干些什么？喜欢什么？会不会没事就抓两只虚来玩玩之类的？不对，你不是那样的人，不，你不是那样的虚。”
“……”
妮露突然后悔了，突然想要回身给水镜一枪了，他的废话太多了，而且很烦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个不停。
妮露本就是个喜欢环境相对安静一些的虚，所以，才刻意将整片区域的虚都赶走，结果眼前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家伙，不仅每天来就算了，还要絮絮叨叨地烦自己。
“问完了吗？可以闭嘴了吧。”
“切，不说就不说，真小气。”
妮露冰冷的语气，让水镜自讨没趣地闭上了嘴，可就是这样，水镜的嘴依旧不忘再吐槽一下妮露的态度。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当然可以选择是否要回答你。”
“随便聊聊嘛，不然，光坐着多尴尬啊。”
“我觉得挺好。”
“……”
无论水镜怎么说，妮露就是一点回应都不给，水镜开始思索了，是不是小女孩形态下的妮露更好骗一点呢？长大了就不可爱了，不，还是一样可爱。
水镜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妮露歪着头看着水镜在那里幻想，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有些脸色不善的看向了水镜，稚嫩的嗓音，发出了一丝威胁。
“我觉得你在想什么很不礼貌的事情。”
妮露一边说着，甚至张开了手掌，淡红色的光芒一闪，一把骨制长枪出现在了她的手中，水镜眉头一挑，发觉事情不妙。
“抱歉，我不会再乱说话了。”
水镜马上道歉，让妮露一时无从下手，冷哼了一声之后，就收起了长枪，果然妮露还是很友善的，没有马上动手。
“不过，你没有人类的形态吗？妮露。”
“……有的。”
这次妮露如实回答了水镜，这让水镜没想到，在水镜的眼中，妮露身上被淡红色的光芒包裹着，随后光芒消失，一位身着白色衣袍，身材高挑的美少女出现在了水镜的面前。
妮露身上虚的特征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她头上带着的那一块像是羚羊的骨制面具，居高临下地看着水镜。
“原来你已经破面化了吗？”
“……看来你知道什么呢，我就知道，你不是单纯的死神。”
妮露在听到“破面化”的时候，看向水镜的眼神出现了变化，水镜还以为妮露担心自己是来做什么实验的，他赶紧说道。
“放心，放心，我真的没有什么目的。”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是来找妮露打架的，水镜甚至还解下了他腰间和背后的斩魄刀，放在了一旁，但是妮露的眼神依旧没有变化，只听妮露说道。
“从你第一次踏入这里开始，我就察觉到了，你的不对劲，无论你用语言怎么去掩饰都好，但是，你身上的气味是没有隐藏的，其实，你也是一只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