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又看到了手术台，和两个猪仔，还有两面墙上的玻璃瓶，脸色变了。
猛然转身瞪着她们两个，“这些，都是你们干的？你们……”
宋念祖指着她们，手都有些发抖了。
可能从他的角度来看，两个妹妹温柔甜美，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哥……”宋欢欢这回没有再任性野蛮地跟宋念祖顶嘴了。
宋念祖很生气，他不明白，好好的妹妹怎么就这么变态了呢？
忽然，他看向魏琳琳，“琳琳，是不是你？”
魏琳琳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所谓地说道：“有什么关系嘛？他们都是猪仔……”
“你……”
我把宋念祖拉住，“阿祖，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个的！”
“猛哥！我不知道她们……”他试图跟我解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没再说下去。
我知道，他早就知道她们两个这么干了，后山的埋尸坑他不是早发现了吗？
这会儿他算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现场，在我面前跟两个女人发火，做给谁看呢？
“猛哥，你让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件事？”宋念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我又看了两眼两个女人，说道：“走吧，上去说！”
我转身就走，秦风也没说话，跟着我出来了。
宋念祖回头瞪了两个女人一样，“还不走？”
“哦！”宋欢欢和魏琳琳，开始脱身上的手术服，扔在旁边地上的男人身上，跟着他离开了这里。
来到楼上办公室，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宋欢欢和魏琳琳站在我们面前。
依旧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我没有看他们，而是拿出手机，把那个被赵海强拐卖来的女孩儿照片给他看。
“给你发过了，查到了吗？”我问道。
宋念祖看了眼，放到桌上，对宋欢欢和魏琳琳两个说道：“你们看看，是不是有人卖到你们这里了？”
宋欢欢拿起手机，和魏琳琳一起看着，似乎还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我淡淡地看着她们两个的反应，直觉她们应该见过这个女孩儿。
还没等我问出来，宋欢欢就把手机放下换给我了。
“没见过！”她来回看着我和宋念祖。
她居然否认了。
我一挑眉毛，跟宋念祖说道：“看来，我还要去其他地方问问了。就希望还来得及，千万不能让警察先找到她。”
说完，我起身就要离开。
宋念祖也起身说道：“我也去我其他地方看看，跟你们一起走。”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宋欢欢说：“你快有三个月没回家了，今天晚上，我要在家里看到你！”
出了夜总会，站在街头车旁，我跟宋念祖说：“动作要快点儿，我总有一种感觉，这次联合调查组，来真的了。”
“我会的！猛哥，欢欢她……”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笑了，“不要紧，几个猪仔而已，她们喜欢就随她们去，只要不惹出来麻烦就行。”
宋念祖并没有因为我说这话轻松下来，回头又看了眼夜总会，跟我说道：“我明白，只是她们只是女孩子，做这种事情，还是有些不合适的。”
我心说，你们这种家庭，做这种事，还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回去也别太较真儿了，只要她们的生意能赚钱，外面不惹出什么乱子就行！”
宋念祖想了想，点头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