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阿豪在这边的人手能相比一下。
至于海哥、山哥、良哥他们那边,根本不够看。
但是,良哥这个存在感极低的人物,背地里竟然有他自己的手段。
笼络了尚坤手底下那么多人为他四处搜罗猪仔。
如果二丫没来泰国,就算是嫁人了,我只要知道她平安就好。
看她来了。
良哥手底下的人,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动她。
他们做了什么,我会全都算在良哥头上。
良哥是吗?
你就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
我一直觉得我的心早就死了,看淡生死,杀人如麻,心硬如铁。
现在我才知道,就这些,还不够!
我的心,还不够硬!不够狠!
李飞带着手下,把昨晚上那些人一个个从小黑屋里赶出来,到了外面墙角蹲着。
他们完全没有了昨夜里喊打喊杀的样子,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样子蹲在墙角,浑身是伤。
猪食样的东西被装在大桶里拎了出来。
有人拿着一堆钢盆往地上一扔,用大铁勺子敲敲桶。
“过来排队领饭!”看守呵斥道。
有人拿着伸缩棍扬起手,要抽打他们。
也只是吓唬一下,那些人就全都哀求着,站起来,缩着身子,往那边去了。
排着队,捡起地上的盆,接过猪食一样的食物,又被赶回墙角。
这些我都经历过。
现在再看到这些人,痛苦扭曲恶心的表情,我只感觉痛快。
“吃!快点儿吃下去!”看守拿着棍子指着他们。
“谁不吃下去,以后就都不用吃了!”
“吃!”
“吃下去!”
一声声呵斥,一阵阵干呕,我笑了,拿着汉堡走了出去。
我笑着看着他们,咬着汉堡使劲儿嚼着,还“哗啦哗啦”地喝着带冰块儿的可乐。
有人抬头看向我,带着不甘和愤怒。
“为什么这么对我们?”他吼道。
“呦,他生气了!”我跟秦风说道。
秦风也吃着自己的汉堡。
“是啊,好气哦!”他咬了一大口,咽下去,“真好吃!”
“还看?快吃!”看守一棍子抽下去,那人抬起胳膊挡了一下。
“吃!”看守用棍子指着他。
男人真的很愤怒,看着手里铁盆里的东西,忽然一扬手,就砸在了看守脸上,跳起来就朝我冲过来。
我动都没动,就那么笑着看着他。
下一秒,他还没有跑出来两步,就被旁边一个看守一棍子打在了小腿上,“噗通”一声,摔在我面前。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还真有出头鸟啊!阿飞!”
李飞朝我看来,“怎么了猛哥?”
“这些人好像都没见过开飞机!来,今天给他们来个花式开飞机!”
李飞笑了,对旁边人点了下头,两个看守马上拎着男人的胳膊往外面拖去。
所有人都吓呆了,眼里带着恐惧,看着被拖走的同伙。
这个人是尚坤手下一个小头头,只听黄头发一个人的。
园区中间有一道围墙,和前面大门隔开了。
前面的工地上,房子已经快要盖好,而里面,原本的教学楼,就成了猪仔的工作场所。
门前的花坛没有动,在中间加了不少单杠双杠,和其他各种各样的架子。
男人被拖到双杠前,用铁丝绑上了大拇指。
这次没有上板子,而是把大脚趾也用铁丝绑上,就这样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