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示意蓝飞雪坐下，然后用搪瓷缸给他倒了一缸子热水，说道：“我不怎么喝茶。”
“天寒地冻，能有杯热水就好了，不知大侠如何称呼！”蓝飞雪接过茶缸说道。
“我啊……我大概是个失败者，名字不重要，称呼我为老湛吧。”白发男人颇有故事的说道。
“湛哥，幸会。”蓝飞雪抱拳说道。
这个老登也不报名字，又自称失败者，八成也是落魄之人，我倒是可以旁敲侧击下。
说不得，还能发展为同道。
蓝飞雪心中闪过这些念头，说道：“湛哥何必丧气呢？新江湖讲究公平，湛哥何不努力，从头再来？”
“哦？你知道我怎么没有努力？”白发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蓝飞雪，说道。
“恕在下冒昧。”蓝飞雪抱拳说道：“在下从湛哥的语气之中感受到落寞，新江湖处处讲究公平，但是还有湛哥这样的自嘲失败者的人。”
“可见新江湖并不公平啊！”蓝飞雪说道。
“其实，新江湖还行。”白发男人摇了摇头说道：“我是失败者，并不代表新江湖不公平。”
蓝飞雪没有想到白发男人说新江湖的好话，难道你这个失败者，不该狂喷新江湖吗？
“难道湛哥的失败，是旧江湖造成的？”蓝飞雪试探说道。
“旧江湖……”白发男人说道：“旧江湖那都是过去了，说他干什么啊。”
很明显，白发男人根本不想与蓝飞雪聊这个话题。
“少年郎，你从哪里游学啊？”白发男人反而反问道。
“在下已经初中毕业了，因为没有考上高中，想着出来走走。”蓝飞雪说道。
实际上，他哪里初中毕业，小学都没有上完了。
但他前世是上完了初中，所以说自己初中毕业，倒也没有毛病。
“哦？出来走走？”白发男人看着蓝飞雪，他已经察觉到了蓝飞雪不对劲。
初中毕业不好好上学或者上班，就出来走走？
为什么要走？
想要去哪里？
这个少年有故事啊！
再看这个少年，修为虽弱，但举止颇为成熟，一看就在江湖摸爬滚打了很久。少年甚至还要向他套话？
新江湖还有这样的少年？
白发男人看着他说道：“伱有话不妨直说，我只是一个人生的失败者，但不是傻子。”
听到白发男人摊牌，蓝飞雪丝毫没有慌张，这样的情况，他已经面对了很多。
他已经察觉到了，白发男人不是新江湖的簇拥者，所以他说道：“湛哥，可曾听说过天道？”
“天道？哪个天道？”白发男人说道。
“就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的自然天道啊！”蓝飞雪说道。
“原来你这个少年，是他们的人啊！”白发男人说道：“我知道自由天道。”
“他们前些日子，想要拉我进这个组织。”
蓝飞雪说道：“看来湛哥是没有答应啊！”
答应了，蓝飞雪就不会在这里遇到他了。
“不错，我觉得他们有点魔怔。”白发男人说道。
生病了，这几章写的时候，状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