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小姐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自己都让她不要跟着了，还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
一旁的秦秀君倒是露出了笑容。
“好孩子。”
“母亲以前果然没有看错你。”
秦牧也很是为赵恒感到高兴。
毕竟以他们现在的身份。
赵恒以后想要娶个家世和才情都得当的妻子，估计很难很难。
徐书婉愿意不离不弃的跟着当然是好的了。
徐书婉脸上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内心却暗自思索着赵恒今天的变化。
她当然是不愿意跟着赵恒去吃苦的了。
不过赵恒今天在朝堂之上，公然反抗赵武帝的事情，让她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改观。
莫非这个男人以前那副懦弱无为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吗？
她想看看赵恒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懦弱。
再加上祖父的要求。
所以才跟了过来。
徐书婉本来以为自己提出要跟赵恒一同前往北疆，赵恒应该会很高兴才对。
毕竟在今日之前。
这软弱无能的太子，每一次见到自己都要大献殷勤。
可是赵恒对自己的态度却一改从前的热情。
冷淡的让徐书婉觉得诧异。
她总觉得赵恒的身上好像有迷团。
而她迫切的想要解开这谜团。
赵恒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结果自己的母亲却已经拉着徐书婉的手，说起了以前两个人的事情。
赵恒看到这一幕，叹息了一声。
罢了罢了。
既然母亲喜欢的话，就让这个女人留下来吧，路途遥远，母亲有徐书婉陪在旁边解解闷也不至于会太无聊。
临走之前，赵恒特意叫来了东宫的太监总管德来。
“你去把所有的下人都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情吩咐。”
东宫本身就没有多少个下人。
之前贵妃找借口调走了一批。
后来有些下人觉得待在动工没有出路，所以想方设法用银子把自己给调了出去。
以至于东宫现在所有的下人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个。
而这十个留下的人也是对太子忠心耿耿的。
“我即将离开京城，会让德来给你们每个人发一笔银子，虽然钱不多，但也足够你们生活。”
“你们各自找个好去处吧。”
赵恒刚刚说完这番话。
那些人就哗啦啦的跪了一片。
“殿下不管您是不是太子，我们都愿意誓死追随着您。”
“对于我们来说，您永远都是我们的主子。”
“是啊，还请殿下带上我们。”
赵恒本以为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拿银子，然后再给自己找个好去处。
没想到这群下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忠心。
“你们想好了，我这次离开京城可不是去享福的。”
“还有我已经不是太子了，以后不用再称呼我为殿下。”
即便是知道赵恒被发配北疆，他们也不愿意离开。
这些人愿意跟着自己，赵恒心中还是有些触动的。
原主虽然软弱无能了一点，不过好在心地善良，从来不会欺压下属。
对东宫里的下人也宽厚仁慈。
所以这些下人才不愿意离开。
赵恒答应留下他们，让他们随行伺候。
本来赵恒只打算赶两辆马车的。
离开的时候却足足有五辆马车。
“怎么这么多东西？”
赵恒眉头一皱。
德来立马说道：“后面的那两辆马车里面的东西都是少夫人的。”
也就是徐书婉的。
赵恒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城门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