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凛的唇重新抿成一条直线,“查陆尘卿近来和谁有交集。”
他顿了下,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前天廖仲权去医院看望老头子,陆尘卿那个时候也在医院?”
覃放点头,“四少爷住院有几天了。”
陆时凛抬头,幽深冷邃的眸和他对视一眼,覃放便明白了,转身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一静,陆时凛的思维又开始发散。
先不说这个消息是谁给辛愿透的吧,但内情肯定是他这个当事人更懂,尤其是陆尘卿又没拍卖会的机会。
他今天难得加了个班,九点不到,准备回去时,就接到了周恪打来的电话。
喝两杯。
他思忖了半分钟左右的时间,欣然答应了。
一进酒吧,他就梭巡到了卡座上的周恪,撇了下嘴,迈步过去,“见面的地,除了酒吧就是酒吧,没个新鲜?”
“那下次换青楼你去吗?”
周恪扬了扬眉梢,“哦,现在没有青楼,应该叫特殊服务俱乐部。但陆总您那洁癖真没问题吗?尤其你现在可是已婚人士。”
“呵,这套流程你倒是熟,你难道不是已婚人士?”
陆时凛冷笑一声,亲切地送他两字,“渣男!”
周恪‘嘶’了声,“老子熟个屁。”
用熟悉的配方呛完对方,双方才开始好好说话,“没叫老林?”
“他成天神出鬼没的,在群里都有一个多星期没冒泡了,指不定上哪任务去了。”周恪说,“况且,他那一身正气,往酒吧一站,在掏他那警察证,这酒吧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所以,他们每次去酒吧等娱乐场所,一般都会很识趣的不叫林淮北。
周恪连着喝了两杯,发现陆时凛滴酒未沾,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不喝?”
“不喝。”
“不喝酒你跑来做什么?”
“看你喝。”
“你有毛病?”周恪匪夷所思地看他,“需要我帮你挂个号吗?听说你家老头和陆尘卿都在医院住着,你们陆家今年流年不利啊。”
陆时凛淡淡觑他一眼。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那狗嘴!
陆时凛真是滴酒未沾,昨晚喝了不少,现在看到酒就烦,甚至脑袋还隐隐作痛来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周恪看出他的异样了。
三分钟内看了四次手机。
像是在等电话,等消息似的。
至于是在等谁的消息和电话,那都不用问了,必然是辛愿的。
“没有。”
“呵,没有?没有才有鬼,你骗谁呢?”周恪放下酒杯,笑道,“来说说,怎么回事,让我乐呵乐呵……不对,帮你解答一二。”
陆时凛会不知道他存的什么狗心思?
“戴戴最近怎么样?”
周恪一愣,“你想干嘛?”
“我帮你养几天。”
周恪眯眼,“这么喜欢,你自己直接买一条不就好了吗?也是戴戴一成年就绝育了,不然生了崽送你一只。”
“不喜欢。麻烦。”
“那你还要我的狗!”
“辛愿喜欢。”
“哟,是想拿戴戴讨辛愿喜欢啊。”周恪又笑了,“看来还是吵架了,说说,怎么回事?你又怎么惹着那位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