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姨。”南溪润眸严肃坚定,“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溪溪,你想干什么?”英姨担心看着她。
“我爸爸去世前,身边只有韩英娜和黎叔,韩英娜我已经问过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自从那天后,黎叔就离奇消失了。
现在,爸爸贴身的东西出现在我的婚礼上,能接触到它的,除了黎叔没别人。
他一定知道我这几年在找他,到现在才现身,肯定有目的。
我们明天就离开了,在瑞城住一晚,第二天一早离境,我要去趟曼德勒见见他。”
“可是溪溪,黎叔和先生在一起,先生死了,他却消失了,你不了解黎叔这个人,我们同事这么多年,我没见他跟什么人真心相交过,他的话很少,心思也不外显,这么多年过去,我们更没办法确定他是敌是友,你这么过去,我担心……”
“没事的,英姨,你忘了,你家姑爷是什么身份?只要他在,没人能伤的了我,黎叔既然肯现身,就是愿意提供爸爸遇害的线索,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的。”
女人紧紧抓着手中牛角刀,眼中坚定决绝。
“我知道先生的死,你不弄清楚是不会甘心的,但是溪溪,万事小心,你怀着孩子,尽量让姑爷去办,自己等消息就好,什么都不及孩子重要,知道吗?”
“英姨……”南溪抿唇,抱住了英姨,这个世界上,只有英姨,一直给了她妈妈一般的牵挂和温暖,弥补了她年少丧母的缺憾。
“好孩子,好好的。”英姨拍着她的背安抚。
门口隐隐约约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南溪连忙将牛角刀塞进英姨怀里,“你先回老宅,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我们回去再说。”
英姨点头,随后出了门。
巴律在外面敬了一圈酒,此时被占蓬和宋猜架着走了进来,雅娜和茵茵跟在旁边,梁露席间不舒服,提前回了南家老宅。
“阿龙,你他妈真醉还是装醉?”占蓬拧眉看着好兄弟,“你小子酒量没这么差的呀?”
“那么一轮一轮的喝下来,就是个酒缸都得溢出来,何况是人?你有本事上去试试,能陪下来两圈都算你小子有种。”
宋猜瞪了说风凉话的兄弟一眼,随后看向南溪,
“他喝醉了,让躺一会儿,我们出去应酬,你别担心。”
南溪点头,庆幸自己怀孕,老叔公又心疼她,直接下令让她歇着不用露面,外面的事他老人家来坐镇。
看着已经醉眼迷离的丈夫,有点心疼,
“觉得喝不动就不喝了呗,意思意思就成了,怎么这么实诚?老叔公在,没人敢灌你酒,自己倒把自己喝醉了。”
“你不懂,阿龙这是高兴。”占蓬嘴角噙着邪笑,没人比他更懂好兄弟的心情。
将人安排到了床上,几人迅速离开,顺便带上了门,让保镖直接在回廊口守着,谁也不能放进来。
南溪过去将门反锁,还没来的及转身,腰间被男人强悍手臂缠上,一个转身,便撞进了他宛如星河的黑眸中。
“你不是醉了吗?”
“我不装醉,能这么快回来见你么?”
男人低头吻上她樱唇,激烈又缠绵,“老婆……你今天好美……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