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老公。”南溪吻了吻他喉结,“我和你一样,只是我没有说而已。”
“什……什么一样……”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也一样离不开你,愿意陪着你,当初毫无征兆的分开,一分就是三年,你都这样,何况是早就被你惯坏了的我?分别的后劲才慢慢出现,但是我一点都不怕,我们就这样,随心来,把三年的空隙填上了,自然而然就好了,不用强求,好不好?”
妻子的话像是一汪清泉,在男人干枯龟裂的心头浇灌而下,汩汩细流随着裂开的缝隙渗入,自内而外的滋养。
巴律捧上她的脸蛋,眼中氤氲难以抑制的情愫,“宝贝儿……我的心肝……我要怎么爱你才好……怎么爱你都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他说完,一下一下,吻上她的唇。
身下女人娇声回应,“阿律……老公……”
……
室内旖旎散尽后,精疲力竭的女人已经沉沉睡去,巴律给妻子擦洗干净,自己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电话打到了周谦那里,已经睡下的男人被吵醒,声音明显带着不悦。
“狼崽子,你现在多大了,怎么还干这种混事?老子睡个觉都睡不安生。”
“好几年了,你缺这顿觉?女人都没追到你有脸睡?”
混不吝的弟弟就算再怎么身居高位,也依旧学不会委婉开口。
周谦气到失语,半天没吭声。
“给你创造个追老婆的机会要不要?”巴律知道把人气着了,干脆开门见山。
“说。”那边终于挤出一个字。
“谦哥,我要办婚礼了,云城那场,按照华国的传统弄,仰光的,按照缅甸的传统,华国的婚礼,我已经让人和嫂子的工作室签了合同,定金都交了,但是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多时间操心……”
“阿律,你放心,你结婚这么大的事,华国这边就我一个哥,我一定事无巨细亲自对接,给你弄的红红火火,按照你嫂子那边的最高标准来。”周谦的声线都亮了几分。
巴律嫌弃抽了抽嘴角,“你抓紧吧,我崽子都上幼儿园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京市第一公子哥儿的谦哥怎么追个老婆追成了这副德行,商场上杀伐果断,家里背景雄厚,就是威逼利诱,霸王硬上弓,也不至于到现在让所有兄弟们都为他操心。
实在追不上换个女人也不是不可以,他都担心谦哥这么大年纪别把零件憋坏了,自己三年都差点疯掉,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大耐心的?
虽然只是很多年前见过那个嫂子一面,但是记忆中,那是个说话都不会很大声,温柔恬静的女人,不至于烈成这样的呀?
挂了电话,巴律点了支烟站在鱼池旁的亭子里抽,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命,谦哥如今这样,也是他自己当年作的,感情问题,他从来都不擅长操别人的心。
突地,后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男人掐灭烟头,鹰隼般的眸子看向声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