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好久没在家,这回休假可算是好好的尽了一回当父亲的职责,换尿不湿,喂奶,哄睡,能干的都干了,给小家伙哄得那叫一个舒坦。
趁着家里人都睡午觉,孩子也睡午觉。
宋祁还想再战一回,可是凌橘想起小家伙可能什么都知道,并且告诉了宋祁自己的猜想,她有点扭捏,宋祁反倒是不在意。
“没事,他不会知道咱们在干啥的。你小点声叫就好。”
一双大手开始上下游走,揩油喝奶一套流程非常熟悉。
凌橘使劲拉着衣服,“宋祁!非来不行么?”
宋祁看她的样子,亲了亲她的脸,虽然有点可惜,但是他不想勉强姑娘,“算了媳妇儿,我尊重你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咱就改时间!困么?困就睡一觉。”
宋祁刚要从她身上下来,胳膊却被小手捉住。
凌橘脸红红的,感觉到某些东西已经立正站岗了,她也有点心痒痒的。
“宋祁,你,你来吧,我也想。不过你搞快点。”
得了准许,男人又重新趴回她的身上,下身动了动。
“快有点难,我努努力。”
“最多只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半小时不够,再加十分钟。”
“呜~”某女人刚想反抗,嘴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某男人的确说到做到,说加十分钟,还真挺准。
她眼睁睁地看着挂钟从一点四十到两点二十,自己的腿都酸了。
腰都是累的。
最后结束的时候,家里的电话正好响,男人出去接电话的空挡,她就睡着了。
只隐隐约约的听见宋祁说什么去监狱,提人什么的。
再醒来天黑了。
冬天本来就黑的早,才五点就擦黑了,她五点半起来的时候,发现宋祁没在家。
田梅告诉他说宋祁有事出去一趟,估计晚点回来。
她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下午睡前那个电话。
估计是跟郑娟有关系。
可晚上刚吃完饭,没想到宋惟竟然过来了。
手里还拿了个小金子,过来就扔到了她怀里。
“唉,哪来的金嘎达?”
“捡的,给孩子玩儿。虽然小了点,但也是足金,我融过了。”
她看着被融成了长条形的金疙瘩,这个怎么也得有十克了,“哥,这不会是郑宗他妈丢的那块吧。上次我去公安局拿赔款,听公安他们说丢了钱还有金子。”
宋惟看她一眼,“让你拿着就拿着,别问那么多。好了我走了,唉,宋祁呢,去哪了?”
“他说有事下午出去一趟,还没回来。”
凌橘话落,胡同口就有汽笛声传来。
“得,回来了,你出去挪车去吧。”
“我直接走了。”
“哦,好。”
凌橘拿着金子,有点哭笑不得。
她听见宋惟在外面跟宋祁说了两句话,然后宋祁就进来锁了门。
“宋祁,你干嘛去了?”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四周看了看,“我去监狱找吴正良了。”
“跟郑娟有关系?”
“对,而且吴正良跟我说,前段时间张于去西南之前偷摸地去看过一次郑娟,问二十多年前扔掉的女儿的事,郑娟什么都没说,在监狱里大骂了一顿张于,然后张于就走了。”
“难不成,郑娟知道一些事?”
“嗯。”
“宋祁,那,你能从郑娟嘴里撬出东西来吗?”
“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了人去,今晚郑娟就会被转移走。”